时禾暗骂声呆鹅,从中间找出其中一个项目,道:“楚璟尧已经被姜家趁机排挤出董事会,楚砚尘副总的职位也被撤掉了。”
“现在,楚璟尧旧病复发在家中休养,楚砚尘被挤到他们集团最不受重视的一家小公司!”
“这位楚公子还算要强,直接脱离他爸一手创造的集团,用他持有的股份,换走了那家子公司,现在他自己单干了。”
“刚好,楚砚尘的这家公司虽然不到十亿的资产,但却是一个以生产玻璃为主业的公司。”
“现在你明白了吧!”
时禾已经把话说得这么直白了,慕岩再不明白的话,就是煞笔了。
玄禾集团马上就会增加几款佳酿,需要的瓶子数目数千万个。
以之前的价格做参考,数千万个瓶子就是几十亿,如果再创意一点,含有特殊产量。
也就是按照项目要求来做的话,少说也是五十亿。
慕岩这回是真的仔细看了,可看完后,他皱眉道:“五十亿的项目,别说楚砚尘现在掌握的这家小公司吃不下,就算是已经被姜家掌控的楚氏集团也啃不了。”
“没事!如果你觉得有必要的话,楚砚尘能吃多少就算多少,他这里,只要质量达标,其他的我可以给他放松点要求。”
“也行,你发电子版给我吧!”
“好!”
慕岩因为是从时禾的专用电梯离开,这才让一直等到外面的虞子宴扑了个空。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美食街。
被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映射得如同白昼一般明亮,人多如潮涌,游客和当地市民穿梭于繁华喧嚣的街道之间,络绎不绝。
他们边走边观看着摊位上摆放着各式美味佳肴的情景,在选择之间左右为难。
而空气中肆意的香气,更是从每个餐馆飘出让人垂涎欲滴的诱人香味。
某音乐碳烤店前,楚砚尘一到,就拿过慕岩面前的冰镇啤酒咕咚咕咚喝了起来,还说:
“有屁快放,我忙着呢,没时间跟你这个有人管吃穿的瘾君子消磨时间。”
慕岩左手夹着香烟,右手拧着啤酒,斜靠在椅背上,看楚砚尘这正装打扮的样子,回怼:“看见你被踢出自家老爷子一手创立的集团公司,累得像条狗似的,我心里就舒服。”
你舒服?
你个瘪犊子都快做起入赘男了还舒服!
楚砚尘大口吃着烤串,大口喝着啤酒,鄙视地道:“老子再苦再累,花的都是自个儿挣的钱,不像有些人,脸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居然还以此为荣。”
“老子愿意!”
“靠。。。”
两人怼了一番,楚砚尘这才问:“你找我要是看我笑话,那不好意思,你要失望了!老子不是被董事会排挤,是我瞧不上那帮墙头草,主动踢的他们,出来单干。”
“我楚砚尘再不济,手上也有十个亿的产业,不像某些人,臭名昭著,游手好闲,一事无成。”
“如果你个瘾君子找我是想去我公司看门,那还真不好意思,你这尊大财主家的上门女婿,老子养不起。”
“我也怕你哪天犯病,突然在我公司里吹唢呐。”
“如果你要是借钱,我倒是可以给你三五百,权当今晚遭碰瓷的了。”
楚砚尘开口就是一阵炮轰,狠狠发泄之后,还抽出几张老人头拍在慕岩面前。
慕岩没生气,也没再继续怼,而是惬意地吃着烤串,似乎把对面这一腔愤然的落魄大少当放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