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靳浅伊有种呕吐的恶心感,她不是听说慕岩在月湖那边敲诈了周家周伟的钱吗,怎么还弄穿这身破烂,关键还满身的酒精味,一副痛失考妣的神情。
“别吵,你男人我心里难受!”慕岩抬眼的时候,靳浅伊有那么一瞬的错愕,因为她看见这阿斗的眼球上竟然有数条腥红血丝,这可真是稀奇了,所以马上就打击地问:
“谁能把你伤成这样了,告诉我,我一定去。。。感谢他!”靳浅伊想笑,可慕岩却黑着脸说:“靳蝎女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做慕家媳妇的态度,看见你男人我这样焉不拉几的,你很高兴吗?你知不知道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金陵有多凄惶。”
“你说对了,我的确很高兴!”靳浅伊编贝皓齿紧咬着温润唇角,的确很高兴。
“等会儿我怕你高兴不起来。”慕岩从引擎盖上跳了下来,拉开车门上了副驾驶,大口大口地喝着闷酒。
见状,靳浅伊也上了车,“敲诈了周家少爷的六千万,败坏我靳家声誉,给玄炎抹黑,你应该高兴啊!”
“别吵,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倒是给我说说一个能用歪门邪道敛财、连自己脸面都不要、甚至是勇于做赘婿、不愁吃喝拉撒的人,还能有什么不高兴的!”靳浅伊实在太气了,气得脑仁有些疼,关键是还驯服不了这阿斗。
“靳蝎女你不用拿这话损我,我要在乎就不这么干了!”慕岩又灌了几口二锅头,偏着头说:“我过来就是求你的。”
“求我?”靳浅伊不信。
慕岩认真地说:“对,求你!我求你放过我吧,别再让我受折磨了!这种整日都担惊受怕的日子,实在是没法过了。”
“靳蝎女,给我一封休书,我立马滚得远远的,我还不想死,被气死、被折磨死!这日子太煎熬了。”
慕岩是真的抓狂还是装的,靳浅伊不知道,但她要疯了,她也是那个受害者,日子没法过的人才是她,怎么搞得她像施暴者似的。
“慕岩,你就是个浑蛋!你以为被逼的人只有你一个人吗?”
“是,我们都是受害者!可你家就只有你爷爷是施暴者,我这边却有一堆人在施暴。”
闻言,靳浅伊美瞳闪过一抹异色,好奇地问:“不是只有你师父强迫你吗?还有别人?”
“我老妈!她刚打电话来,对我发出了最后的警告。”
“警告什么?”
慕岩望着眼前这张美得不像话的杏脸,郁闷地开口:“她知道我有了媳妇,非要我带回去给她看看,我不答应,她就说,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若不带她儿媳妇回去,她就。。。”
“她就卖掉家里的八头老母猪,九条老公狗,还有半山腰上的几亩阴地和那三间茅草屋,带着我那半身不遂的老爹来金陵,给我们举行盛大婚礼。”
“然后守着你下崽。。。哦,不是,守着你生娃,再然后。。。”
“你给我闭嘴。”靳浅伊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没想到这慕阿斗竟然满口喷粪,连下崽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忍无可忍的她,抓起名牌包包就往慕岩脑门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