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
发黄的灯光闪烁的这几下,给人一种鬼屋的感觉,站在门口的靳浅伊,娇躯情不自禁地紧了紧。
“给,洗漱间在那边,自己去弄吧!我给你铺床。”翻箱倒柜的慕岩,扔了个破旧的盆给靳浅伊,也不管这位冰山总裁作何感受,转身进入旁边的柴房。
但还没几分钟,靳浅伊就过来了,原本就是一肚子火气的她,在看见这乱哄哄的房间,气得娇躯颤抖,好在慕岩正在铺的被褥是崭新的,否则她非暴走不可。
可慕岩一开口,她就发现自己想错了。
“这是我的床,你是在里面。”
里面?
靳浅伊看了看,里面的空间连转个身都难,何况还有乱七八糟的东西,难道要让她蜗居?
别说,慕岩还真是这样的想法,甚至还大大咧咧地说:“你就偷着乐吧,有我这个赫赫有名的牛人给你守门,要知足哦!”
靳浅伊没动,甚至黑着一张俏脸杵在旁边,那眼神,似乎要将慕岩千刀万剐。
“你睡床却让我睡地铺?”靳浅伊这话几乎是咬着皓齿挤出来的,像慕岩这种毫无底线的奇葩,还真是头一次见。
最致命的是,自己刚跟他领了证,而这天杀的,似乎是时时刻刻都想着离婚,还是逼迫自己主动提出来的那种。
慕岩进入那只有几平米的杂物间,试了试地铺的硬度,起身后满意地道:“嗯,还行!不算太硬,将就睡吧!”
转身的时候,慕岩暗想:是你死乞白赖的非我不嫁的,难道我还热脸贴你冷屁股不成,爷我就是想让你这养尊处优的娘们受不了,主动跟爷离了,爷回去后也好有个交代。
败类!
眼瞧着慕岩那还无半点怜爱之心的痞样,靳浅伊快要爆发了,但还不等她发怒,前门那边便传来一阵敲门声。
刚来金陵的慕岩,听见这急促得似要将大门撞破的声音,刷了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骂道:“狗曰的,真把慕爷我当病猫了,还敢来捣乱。”
慕岩可不认为这个时候还有人来串门,何况他在金陵的朋友不多,那些人见到他如病猫见到老虎似的,哪敢这般放肆!
拉开门,台阶上站着一个剑眉星目的男人,在其身后不远处,数十位黑衣男子昂立而站。
慕岩扫视眼前这位衣着光鲜的西装男人,还不等他开口,这位气势强大的男人便问:“你就是慕岩?”
“我就是。”慕岩眼神冷厉,但这个浑身名牌的男人,他不认识。
“靳浅伊今晚跟你住一起?”男人一开口就冷声质问。
闻言后的慕岩,冷眸微微眯了一下,绕着身前男人转了一圈,食指还饶着嘴角,暗想:冲靳浅伊那富婆来的?追求者?还是前男友?
想着想着,慕岩笑了起来,慵懒地斜靠在门框上,摸出一根香烟点上,有气无力地开口:“是啊,刚洗完澡睡下。”说着,还不忘朝屋里噜噜嘴。
在男人看来,慕岩的言行举止就是在挑衅,他当下沉声道:“你敢动她一下,你慕家祖宗十八代,活的死的都得跟你一起挫骨扬灰。”
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