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还有以后,她放松了身体,干脆微微靠在他胸口。
“你倒是挺会享受。”头顶传来谢清意的讥讽。
明漪在心里偷偷问候了他一百遍,不是他先动的手嘛?。
“六哥,你怎么会走了又回来?”明漪不以为意,认真扮演好角色。
谢清意语气冷淡,听不出情绪:“老爷子让我问问你的喜好,他让人重新给你置办。”
“不用这么麻烦,随便一点就可以了。”明漪自然的靠着他,听得到他胸膛的起伏和心跳。
胸膛起伏快了些,是谢清意在轻笑。
要多不屑有多不屑:“这么上赶着登堂入室来,明家知道你这么急嘛?”
一句话让明漪遍体生寒,她知道谢清意只差说她不要脸了。
在外面端大家闺秀的架子,结果又是酒吧又是乱性又是上门的。
刚回来那两年里,明漪不是没试过用别的方法调查谢家。
这么大一个财团,她能查到的少之又少,关于船运的核心产业甚至不会留下痕迹。
接近谢家,她原本没打算从谢清意下手,结果天上掉下来的机会,哪里有不捡的说法。
明漪对他的厌恶又多了几分,要不是他长了张好脸,自己真的饿死也咽不下去一点。
明漪从男人怀里退了出来,挪开了距离,靠着窗子,没有再说一句话。
剩下的路比较平了。
谢清意怀里的酥软骤然离去,心里也仿佛怅然若失,他蹬了一脚前椅子,有点懊悔自己嘴贱。
新楼里——
明蔺尧已经回来了,坐在沙发上惬意的吃水果打游戏。
听见明漪回来,头都没抬一下,:“姐,你回来了,怎么这么早。老家伙没为难你吗?”
明漪走过来:“起开。”
他这才抬头看见谢清意站在旁边。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这个男的怎么会在这里。”
他把手机扔出去,仔细看了看两人。
明漪手上都是血,谢清意拿着的鞭子他认得,老宅祠堂的——从小不知道被打多少回了。
这两人怎么像逃难一样,脸上都是灰。
姓谢的衣服还破破烂烂的——挥鞭子的时候不小心打到自己了。
明漪倒是只有手上的伤。
阿姨拿了药箱过来,给她消毒。
“怎么弄成这样,会留疤吧。”
她知道明漪平时最喜欢保养这双手,心疼的替她擦药。
明漪的手生的很好看,但以前从来不注重保养。
再加上拿枪,手上其实有很多老茧,懂行的人一眼就看得出来是拿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