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州脸上一堆巴掌印,肿成大猪头,“快拉开这个女人,天帆。”
杨天帆躲在墙角,不敢上前。
杨文州拼命挣扎,“大块头,放开我。”
祁闻野面无表情按住他,杨文州不知挨了多少巴掌和拳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傅婉如打累了,坐在地上大哭,“原来,我生的是个死婴……”
她回想起刚才的事,爬到林溪腿边,“你告诉我,求求你告诉我,孩子还活着吗?”
林溪扫了她一眼,“出生的时候还活着,杨文州抛弃了他。”
傅婉如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出生的时候还活着,我生不是死胎。”
“杨文州!!”
她又爬回去死死掐住杨文州的脖子,“你杀了我的孩子!”
杨文州张大嘴巴吸气,“早产儿一堆病,养不活的,迟早会死,我是为了你好。”
姚春花怀上他的孩子是个意外。
杨文州的父母去世早,爷爷奶奶年纪大了,姚春花的父亲见他可怜,资助他上学。
他考上大学,第一年的学费是姚春花的父亲给的。
因为这份恩情,两家早早定下婚事。
杨文州从山村考上帝京,遇到了天真无邪的傅婉如,心态彻底变了,想尽一切办法追她。
傅婉如再次抓住他的头发,狠狠甩了一巴掌,“不可能!不可能的,你还我的孩子!!”
杨文州的火气蹭蹭蹭往上涨,这些年受够了傅婉如的愚蠢。
遇到一点小事哭上几天,情绪阴晴不定,有时还打他。
杨文州知道傅建华暗地里帮他的公司,看在傅家的面子上,他一一忍了下来,不然早踹了这个女人。
幸好天帆不是傅婉如的孩子,没有遗传她的愚蠢。
此刻秘密全暴露了,他懒得装好男人。
杨文州一口气吼出来,“那天你偷偷跟踪我,不分青红皂白打春花,不仅害的春花早产,也害了你自己。”
傅婉如听见春花两个字,彻底崩溃,“春花!春花!你说过不喜欢这个丑女人,你居然背着我和她搞出孩子!”
她咬牙切齿问:“你和姚春花到底上了几次床?!”
“关你屁事!”杨文州吼道:“我也不喜欢你,忍着恶心跟你躺在同一张床上,做牛做马伺候你,我呸!”
傅婉如大声尖叫,“闭嘴!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一想到她和姚春花用过同一个男人,恶心的作呕。
傅婉如质问:“那个女人又黑又丑,满脸疙瘩,你下得去嘴?”
杨文州双目赤红,“蠢货,感情是感情,下半身是下半身。男人都一个样,用下半身思考,反正关了灯没有任何区别。”
季衡正开心吃瓜中,突然听见这样一句话,立刻站出来反驳。
“我插一嘴,杨文州被踢出男人行列,他不是男人,连畜牲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