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丘吃痛,手不由得松开,冲着白晚晚的肩上使出一掌,掌风犀利,白晚晚被震得飞了出去。
秦砚初跃身而起,接住了白晚晚,却被连带着一起倒在了地面上。
“师父,我接住你了。”秦砚初抱着白晚晚躺在地上,无比珍视地说。
白晚晚趴在他身上,眼睛里蓄了很久的泪终于落在秦砚初的脸上。
刚刚她砸在秦砚初身上那一下,是真疼啊!灵犀咒明明就没有解!她含着哭腔说:“秦砚初,你有没有伤到哪里,疼不疼?”
秦砚初抬起手,温热的指腹缓缓地擦去她脸颊旁的眼泪。“师父,我没事。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胡说……”白晚晚差点说漏嘴,明明就很痛,怎么没事?她现在还没缓过来呢。可话到嘴边才意识到不妥,白晚晚丝滑地转了话风道,“我什么时候都是最好看的。”
她冲秦砚初眨了眨眼睛,耳语道:“苦肉计?”
秦砚初狡黠一笑道:“懂我者师父也。”
然后两个人就“凄凄惨惨”地相互搀扶着,一副伤残人士的可怜模样,毫无表演痕迹。
慕俞和舒清歌好不容易冲破了结界,赶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一时都有些无话可说。
这黑灯瞎火的,他们是在演苦情戏吗?
“尊上……”贺丘看向苍墨,向他请示下一步的行动。
“没想到,狐兔两族敌对了几千年,你们倒是有几分真感情。”苍墨望着他们,有些感慨地说道。
嗯?狐兔两族敌对是什么个情况?白晚晚竖起两只耳朵,机警地看向苍墨。她失忆之后,并没有遇见过别的兔子精,也便不知道自己族群和别的族群有什么渊源。
秦砚初扶住白晚晚坐起来,有些警惕地看向苍墨,护着白晚晚的手臂有点紧绷。
“现在长记性了吗?”苍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眼中有几分戏谑的笑意。
所以,刚刚苍墨搭这么大的戏台,就是为了给她点教训?还好我徒儿急中生智,用苦肉计化解了。
此刻,白晚晚深刻地明白了祸从口出的道理。
眼见危险的信号暂时解除,白晚晚松了口气,看来自己和徒儿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舒清歌和慕俞连忙上前,分别将两人扶了起来。几人靠在篝火旁的树干上,看起来弱小又可怜。
“尊上,以后我必将刻在骨子里,早晚默诵,绝不敢再口无遮拦了。”白晚晚举起双手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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