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漾关上门,笑盈盈地看向温蕴解释道:“是我刚才点的药。”
“好。”
温蕴露出一脸的假笑,盯着江漾手里的药品,有些疑惑地问:“给深哥准备的,他受伤了?”
从她的眼神里,江漾品出了几分关怀的意思,但不多。
江漾摇头,说:“不是二爷,我受伤了。”
温蕴抽回目光,眼底冷漠,没在言语。
江漾受不受伤,跟她没有关系,她没必要对她虚情假意地问候。
江漾不想再跟温蕴待在一个空间里了,她找了个借口要回房间。
“你要是想就留在这里等深哥,我要去给我的手涂药了,先回房间了。”
她话音落下,径直走开,连温蕴说话的机会都没给。
温蕴看着江漾的背影,眼底落下一层黯淡。
她收拾不了她,那就让深哥收拾她,当了个替身,真以为自己算个东西。
温蕴不在端坐着,她靠在了沙发上,心里烦得很。
她觉得现在还不是收拾江漾的时候,等她先把司徒舜身边的那个小贱人收拾了,再来教训她。
慢慢来,一个都跑不掉。
温蕴对江漾的敌意并不是来自叶徒深,她当不当叶徒深的替身,自己都无所谓,叶徒深于自己来讲顶多算个工具人,他有多少女人,都不重要。
江漾最不该招惹的人是司徒舜。
温蕴偶然从司徒冉冉的口中偶然得知江漾勾搭司徒舜,还给司徒舜表演芭蕾舞。
温蕴对司徒舜身边所有的女人都会产生敌意。
但凡是有点姿色的,她会想方设法的赶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司徒舜身边的女人还是一个接一个地来。
她恨极了,她知道叶徒深有很多人脉,每当司徒舜跟女人出去的时候,她都会找上叶徒深。
他总能带她找到司徒舜在哪?
每次都是闹得不可开交。
一旦跟司徒舜扯上关系的女人,她都要除掉。
江漾的手上依旧红红的一片,涂上烫伤膏,上面清清凉凉的没有那么刺痛了。
她看了眼时间,准备学习的东西,为了防止温蕴有事来敲她的门,江漾索性戴上耳机,隔绝外面一切嘈杂的声音。
温蕴坐了一会儿,果然有些坐不住了,她觉得依旧要去叶徒深的公司看看,万一江漾是骗她的呢。
她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了江漾的门前。
然后开始敲门,里面没有一点回音。
温蕴等了会,又叫了两声,里面依旧没有声音传来。
她把手搭在门把手上面,动了动。
江漾早就把门反锁了,所以不管她怎么折腾都是无事于补。
温蕴气急,狠狠地砸了砸门,爆发出和她个子反差的声音,丝毫不在意形象:“开门。”
她声音太大,已经透过江漾的耳机传了过来。
江漾掀了掀眼皮,点亮手机,把音乐的声音调大。
温蕴喊的嗓子有些哑了,气得有些喊不动,她又磨磨蹭蹭地回到了沙发上,桌边的水已经凉了。
她嫌弃看向那杯水,嘟囔了句:“下贱人就喝下贱的东西。”
可她又渴得不行,嗓子都干了,她只好拿起那杯水,一饮而尽。
她似乎忘记了刚才说的话了。
温蕴叫不出江漾,只好自己孤身前往了叶徒深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