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的光下,叶徒深眉目轻佻,唇角也向上撩着,带着几分痞气,又带着调侃嘲讽。
江漾的指尖还搭在叶徒深的肩膀上的,上面坠着一丝红意的,她敛着眸,眼波里泛着潋滟的水光。
“又哭了?江漾,你能不能别这么没出息?”
他的声音里带着懒意和不耐烦,霜冷的眸子落在那张脸上。
哭的时候也像,但是又不那么像。
起码蕴蕴哭的时候不会惹他心烦。
江漾泪水含在眼眶,硬是忍着不让它掉出来。
“深哥怎样才能答应帮我?”
江漾的语气婉转恳切,她头垂下,修长的脖颈上是大片白皙,上面隐隐染上几抹红。
真是又娇又媚,散下去的火气又升了上来些。
叶徒深别过目光。
江漾的价值除了替身以外,就在没别的了,现在他找到更像的了,江漾于他也就没什么用了。
劣质替身而已。
可叶徒深发觉并不是这样,起码江漾还能满足一些他的生理需求。
可能是这几年玩她玩的多了,对别的女人产生了生理排斥。
叶徒深是这样认为的。
他本来以为江漾还能像以前一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是这女人竟然起了些逆反的心思,学会了逃避和拒绝。
以前他觉得她太乖。
现在不乖的她更让人讨厌。
叶徒深凑近江漾,将人按在身下,手指拉扯着的她的头发,轻一下重一下的。
江漾想哭又不敢哭,只能憋着。
好半晌,叶徒深才玩够了。
“江漾,你最近有点不听话。”
他压着声音,心慵意懒地说。
“所以,为了惩罚你,有些东西要收回来。”
他倏地笑了,指尖离开江漾的发丝,揉捻在江漾脸颊上的肌肤。
江漾是他的笼中困兽,只是暂时放她出去走走,不开心了,拉住绳子往回缩一缩。
硬是往外跑的话,只能痛着,喘不过气了。
而江漾的父亲就是那根困住江漾的绳子。
“不要,不要。”江漾涨红了脸,表情挣扎,快要窒息。
叶徒深的单手掐在江漾的脖子上,他收着力道,他还没疯到那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