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两拳,董然的嘴角已经浸出了鲜血,捂着心口,无法直立。
“染指她,你不配。”
像扔垃圾一样将董然扔至地上,再一脚踢至他的命根子,楠征的声音宛如魔音,“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啊啊啊!”
董然腰部蜷缩,痛得满目通红。
董然眼角的余光扫到男人修长的腿离开房间,脑海中回响着他的那一句:
这只是一个开始。
……
而盛泽度抱着慕浅沫出了门,却并没有立刻回家。
而是进了隔壁,1705房间。
房间内。
盥洗室的门半掩,水声哗哗地流淌。
半透明的玻璃壁上,少女动人的曲线隐约可见,附和着缓缓的水流声,敲打着盛泽度紧绷的神经。
想起刚才慕浅沫直接脱离了他的怀抱,进了盥洗室。
盛泽度双手紧握成拳,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他承认,他不是君子。
终于,盛泽度的手扶上门把手,推门而入。
室内,水雾朦胧。
水流顺着少女精巧的下巴,莹白的脖颈,没入盈湿的长发,最终,隐藏于透湿的衣领下。
盛泽度只觉得脑中轰然炸响,行动先大脑一步。
几步贴近,修长的指尖勾住少女的下巴,居高临下地锁定她脸颊异样的妩媚。
“小沫儿,你自找的。”
男人的眸中,染上近乎热烈的暗涌,大掌穿梭过少女水意盎然的秀发,扣住少女的后脑勺强势地带向自己。
清冽的唇线,狠狠贴近。
不留一丝缝隙,掠夺少女清甜的气息。
水,顺着紧紧拥缠的两人浇灌而下。
男人蜜气的肌理纹路,强健优美的人鱼线,散发着最原始的炙烈。
却又在水幕下,流淌出最迷人的霸道与强势。
如浸染了世间最惑人的毒。
潋滟着冰与火。
让少女的眉间眼角,只能容纳下他深邃的褐眸,绯色的薄唇。
镌刻上,属于他的印记。
……
翌日。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落至床头,在慕浅沫栗色的长发上翩跹跳跃,为她白皙精致的五官,增添了几分清雅灵动。
只是,如此美好的画面,却因为慕浅沫黛色的秀眉拧紧,再配合无意识地哼哼而变得有些……不和谐。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