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叔,是我带大头走出去的,我有责任带好他,他年轻气盛不够沉淀,我能理解,他需要经历一些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给你担保,他真改了。”
张春语气悲切:“川,爹不死儿不成人,都是我教育的不好!”
“春叔,相信我,保中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说了,他输掉的八十块钱,我要回来了。”
门口的秦建生听在耳朵里,不相信:“川,你还能把他输掉的钱要回来?”
秦玲磨蹭到门口,接上话茬:“我川哥把他们两个打翻了,从那个家伙兜里掏了八十块钱。”
看热闹的这些人,不稀奇张春打自己儿子,万分稀奇川子怎么把大头输掉的钱还能要回来。
一顿瞎议论。
“川子能把大头输掉的钱要回来,这可不得了。”
“你没听他妹说的话,川打晕他们,再把大头输掉的钱拿回来了。”
“真是那样,咱川子够狠,从他们手里抢回来大头输的钱。”
“就怕他们不饶人,明天再找川子麻烦。”
“等着看吧,我觉得他们没那么好说话。”
秦川转过脸,看着这几个人。
“你们都听着,我大头兄弟今天吃了一亏受了教训,我春叔教育他,天经地义,没什么丢人的。
都别以为我大头兄弟是坏人,大家眼睛看着,过不了几天,他就是会开卡车的司机,能跑全国各地,他是咱大坪村最有本事的人。”
春叔在他身上抽鞭子,抽完了,秦川再给他鼓励,给他信心。
秦建生拽一把张保中:“你别记恨你爸,你川哥说的对,你爸这是教育你,你爸不教育你谁还能教育你?”
大家纷纷应和。
“对呀大头,你改过来就是了,大家看着呢,你以后要跟着你川哥开大车挣大钱。”
“大头,我们相信你,你好好干,你看你爸一天辛苦不,还不都是为了你们姐妹,你要给你爸长精神呢,主要给你川哥长精神。”
他爸抽他鞭子的时候他没哭,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说的二十岁的小伙子泪流满面。
小红脑袋伸进来问:“哥,妈烙了烫面饼,让你过去吃。”
张保中眼睛斜亲妹一眼,你给我等着的眼神,你好歹等大家看完电视走了你再嚷嚷。
小花心里虚,转身跑了。
张春教育儿子,给孩儿妈打了招呼,她在厨房做吃的别出来,她要出来拉架她试试。
春婶也挺气儿子,忍着性子没出来拉架。
这也是秦川服春婶的一个原因,老爹教训儿子,她进厨房做吃的,不出来拦劝。
保中以后不犯毛病,也因为当妈的不护着他。
张春喊一句:“吃你妈烙的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