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的地下室里,时不时响起仪器滴滴滴的声音。各种人员来回走动,虽然紧张但又有条不紊。
上空,一个透明的管道横着,输送着绿色的液体。
沈星岭一干人被专门钳制在试验实验体的地方。
对于即将到来的事情,所有人都布满恐惧。
沈星岭直接跪在了地上,痛哭:“丞总,我就是嘴贱,我没想做什么的。真的,求求您放过我,我以后绝对不在出现在你们面前!”
“我把沈氏的股份给你百分之二十,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啊,求求你放过我!”
他甚至还跪着往前爬,伸出手,试图抓住白栀的裤脚祈求。在即将触碰到白栀裤脚的那一瞬间,被白栀一踢。
她嫌恶的后退两部,赫连齐一脚踩在他手上:“就你也配碰我表哥?呸!让我数数,你乘着我表哥不在家,抢了我们赫连家多少生意!”
“3月两次,4月三次,5月……你要是用正经手段,我也不说什么,你个卑鄙小人做了什么你敢说说吗!”
赫连家生意大,一个订单价值几十亿,甚至上百亿,沈星岭抢过去的东西,估价已经超过千亿。而这些,还都是他用不正当的手段抢过去的。
沈星岭脸色惨白,不住的流着泪:“齐少,你别说了啊,求求你别说了。”
每说一句话,他就更不可能被赫连丞放过啊。他真的后悔了,他不该贪图那么点利益。
赫连齐嗤笑,吩咐道:“给他们植入我们要试验的芯片。”
“是。”
一行人强制的按住,待植入芯片后,赫连家的保镖立马退了出来。
瞬间,实验室里响起各种惨叫声。
每个人植入的芯片不同,有的人反应良好,但有的人被植入瑕疵比较高的芯片,状况惨烈。
人高马大的保镖因为芯片不合,被折磨得倒地抽搐,蜷缩成个虾米,痛苦地打滚,“好痛,好痛,我好难受,给我一个痛快啊!”
还有的保镖捂着眼球,死力揉搓,叫的惨厉:“啊啊啊,我的眼球要炸了!”
地下实验室,直接成了修罗场。
那个捂眼球的保镖似乎是痛得没办法,直接伸出两根手指戳进眼球里,下一秒,两行鲜血喷涌而出。
他,自己把自己的眼球给掏了出来。
沈星岭吓得愣在眼底,无限的恐惧被勾了起来,丧家之犬一般,萎靡不堪。
他哆嗦着唇,承受着芯片带来的痛苦。
实验的惨烈远不止于此,刚刚打滚的人已经全身抽搐,口吐白沫,气若游丝,不过一会,连那点游丝都消失殆尽。
有的人已经处于半昏厥状态,倒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有种死不瞑目的感觉。
还有人把自己全身抓得全是暗红色的痕,流出殷红的血,上蹿下跳,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沈星岭心中后悔得无以复加。
他错了,从一开始,他就不该来招惹赫连家,他就不该用下作手段抢生意,更不该沉不住气今天跑来羞辱赫连齐。
“求求你,放过我。”
白栀揉揉头,对沈星岭的求饶没有任何反应。
她眼里闪过疑惑。
为什么她刚刚会不受控制的说出送人来到地下实验室这句话?她怎么知道这里有实验室的?
她和那个所谓的赫连丞不会真的有丝丝缕缕的关系吧?
白栀抬手捂住自己有些酸痛的太阳穴,用指腹缓缓按揉着。
“哥,你怎么啦?不舒服吗?”赫连齐凑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