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同学,你别哭,有事慢慢说。”牛庆连忙安抚着眼前的男生,这男生脸上有着泪水也掩盖不住的淤青,虽然不算严重,但凭着牛庆执法多年的经验,这明显就是被人殴打所致,而且对方明显是老手,下手的都是人体脆弱的地方,目光在冲男生的身体其他地方看去,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肤上,都带着不少的伤势,或轻或重,这让牛庆微微皱起了眉头,这看上去像是群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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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泪水盈盈的男生,当然就是林笙了,此时的他哭哭唧唧,像是受尽了委屈,加上他看上去本就瘦弱的身体,看上去倒真像是被人欺负的惨了。
将眼角的泪花抹去,林笙啜泣几声,开口道:“事情是这样的,那边是我的同班同学李铭文,昨天他被武术社的人欺负,右手臂被打断了,但是打他的人家里有钱有势,他就打算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可是我气不过啊,李铭文家境不好,这医药费还要自己出,我就去找武术社的人理论,就算医药费不给,好歹也要道个歉吧,哪里想到他们根本不讲理,一听我的来意就动手打我,带头的叫高离易的下手又快又狠,我根本躲闪不及,被他一顿好打,幸好武术社社长出来劝架,结果高离易连他的话也不听,还对他动手,他们两人就打了起来,混乱中,高离易摔倒在我的身边,我忙着逃跑,不小心踩了他一脚,然后他就开始痛嚎,好像受了很重的伤,他的几个朋友就说是我打伤了他,几个人一起围殴我,幸好我的同学帮我救了出来。”洋洋洒洒一大篇,林笙说完又一副欲言又泣的模样,李铭文等人一头黑线,这颠倒黑白也不是这么个法吧,当时那么多人看着,你林笙这样一说过会儿对个口供就翻了啊。
牛庆的眉头深深皱起,从他了解的事情经过来看,与眼前这个男生所说的完全是相反,受害人与加害人的位置完全颠倒,可眼前这男生的模样又不似作假,让他有些头疼,只好严肃道:“你先别哭,根据我们接到的消息,跟你说的有些不符,所以还要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到局里做个笔录。”
“好的,我一定配合调查。”林笙使劲的点着头,没有半分慌乱,却有几分即将沉冤得雪的激动,这让牛庆更加疑惑。“对了,警察叔叔,我可以先打个电话吗?”林笙掏出了手机。
牛庆微微一顿,为难道:“按照规定这是不行的,你要打给什么人?你的家人我们会替你通知的。”。
“是这样的。”林笙鼻尖一酸,通红的眼睛似乎又要有眼泪落下。“我是一个孤儿,没有父母,只有一直看着我长大的孤儿院长,我想给你他打个电话,免得他担心我。”
牛庆一愣,目光又落到了林笙的手上,那是一个他们这些中年人在年轻时才使用过的手机,不由得心中一软,点点头道:“那你给你老院长说一声吧,到时候有些手续也需要大人来帮你办一下,别让老人家担心了,对了,你们是林笙的同学吧?”牛庆向着李铭文几人问道,看样子李铭文几人估计也要走上一趟,不过林笙对于李铭文很是放心,这几人虽然对自己的颠倒黑白很是无语,不过肯定会一帮到底。
走到了旁边一些,林笙拨通了电话,不多时,电话便被接通,那头传来夏侯国雄雄厚的声音。
“上次司马家的事情是我考虑不周,你小子先别敲竹竿啊!我给你道歉。”
林笙微微一愣,难得听到老院长说道歉两字,今天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过他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微微一笑说道:“老院长,我在学校和几个同学发生了一点冲突,他们几人把我打了一顿,其中一个人混乱中受了点伤,我现在和警察叔叔去警局做个笔录,我没有父母,就只有你一个最亲的人了,如果有什么事,还要麻烦你一下了。”。
“你这语气不对劲啊,是不是旁边有人?”夏侯国雄疑惑道。
“是啊,院长你放心吧,我没事的,我是受害人,警察叔叔不会为难我的。”林笙微微一笑,一边的牛庆瞥了一眼,也没有打扰他,问了李铭文等人几个问题,便等上林笙一会儿。
“你也有今天,哈哈哈!林笙,我说你是个小兔崽子?你说对不对。”夏侯国雄哈哈大笑。
“对,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啊。”林笙现在握着手机的手已经微微颤抖,夏侯国雄这老头竟然这个时候落井下石调笑他,林笙已经暗暗下定决心,下次一定要在夏侯国雄的烟斗里塞上一些火药,让他点烟!
“谁先挂电话谁是狗!哈哈哈。”夏侯国雄这次笑的有点大声,牛庆的目光落了过来,林笙连忙挂断了电话,尴尬一笑道:“不好意思啊,警察叔叔,老院长以为我在和他开玩笑,还乐着呢,估计到时候还要麻烦你们给他打个电话。”
“这点你放心,你和这几位同学先跟我们回去吧,录个笔录就可以回来了,打架斗殴而已,谁年轻的时候没那么点时候,你放心吧,没事。”牛庆笑着拍了拍林笙的肩头,刚刚没注意,不过这会儿他倒是认出了李铭文来,这小子也是西林大学内少有的几个派出所常客,只是据他了解,这李铭文还真不算典型意义上的坏学生,只是有些热血罢了,当下,心中对于林笙被欺负一事又多了两分判断。
---“哈哈,老秦,我跟你说,那傻小子被抓局里去了!笑死我了。”孤儿院内,夏侯国雄拍着大腿狂笑,坐在他对面的老者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也不知道这哪里好笑,值得夏侯国雄自电话挂断开始就笑个不停,只是这老顽童竟然还在电话了调笑了人家一番,让他也有些尴尬。
好半晌后,夏侯国雄才停下了笑声,只是脸庞笑意不减,开口道:“你不太明白,以那小子的脾气,能灭口解决的事,绝不多见一人,这次会打这个电话给我,肯定是没法解决了,我估计他现在终于有点像个正常的少年了,就这事,我能笑一年。”。
“你还说呢,你介绍他去保护夕绝,结果他把司马家一口气就杀了四个,虽说问题不大,可年纪轻轻下手就这么狠辣,再让他待夕绝身边,还指不定出什么乱子呢!”老者没好气的一瞪夏侯国雄,威势十足,如一只闭眼狮子,可夏侯国雄浑然不在乎,笑道:“那也是司马家的人先招惹他在先啊,而且这一闹,司马家那边不就安静了许多,你宝贝孙女也安全了嘛,你这人别这么死心眼,对了,刚好这次是他求我,到时候咱俩想个办法把他捞出来,你再往你那队里一塞,得,下次国际大比,什么面子都能给你挣回来。”
“哦?”老者轻疑一声,敲了敲面前的桌子严肃道:“你确定?虽然这小子狠了点,但我还真就需要这样的人,不管怎么说,这是块璞玉,雕刻好了,就是国家的一员猛将!”。
“放心吧。”夏侯国雄摆了摆手,眼中精光四射,这一刻,他浑身上下是不容置疑的威信。“我夏侯国雄看中的人,哪一次有错过,食老爷子选中了璞玉,我就让世人看清楚这快璞玉是如何的价值连城。”
老者没有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打开房门,径直走出,在门口,一名身穿军装三十余岁的男子恭敬递上了手杖,两人消失在门口,这一幕中稍显突兀的便是男子肩上那两杠三星。
屋内,夏侯国雄拿起烟斗狠狠吸了一大口烟,缓缓吐出,一时间,他的面容被烟雾笼罩,让人看不真切。
“林笙啊林笙,若以武论,你当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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