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大爷看人真准,我的确是第一次来簋街,您别说这会儿心里有点发慌。”
老头笑了笑,说:“小伙子,别怕。这簋街啊,有它的规矩,你慢慢就习惯了。”
李卫国看着老头,问道:“大爷,您在这摆摊多久啦?”
老头眯着眼,回忆道:“年头可不短咯,我在这儿见的人多,经的事儿也多。”
李卫国好奇地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问:“大爷,听说这鬼街里能淘到好东西,是真的吗?”
老头吸了一口烟,慢悠悠地说:“那得看你有没有眼力见儿。这地方真真假假,全凭自己的本事。”
李卫国又问:“大爷,那您这儿有没有什么宝贝让我瞅瞅?”
老头用烟袋锅子指了指摊位上的几件东西,说:“你自个儿看看,有没有合眼缘的。”
李卫国用手电筒仔细照着,可光线昏暗,看得不太真切,心里越发没底。
老头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道:“小伙子,别着急。这买东西啊,得沉得住气。”
李卫国点点头,好奇的问道:“大爷,这簋街为啥叫这么个名儿啊?”
老头笑了笑,说:“这说来话长咯。早年间啊,这地方半夜出摊,交易都在暗中进行,就跟那鬼鬼祟祟似的,所以就叫簋街。”
李卫国听得入神,又问:“那这的规矩您能给我讲讲不?我这第一次来,心里没底!”
老头抽了一口烟说道:“在这簋街,别多问东西的来历,商量好的价格就要认,买定离手,可没后悔药。而且你可千万别用手电筒照人家脸,这是大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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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卫国这是第二次听到这个忌讳,他真的很好奇这究竟是因为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规矩!
“大爷,为什么不能照脸?难不成害怕别人认出来,还有您为什么没蒙着脸?”
老头笑骂道:“臭小子,我没有蒙着脸是因为在这簋街根本就没人看卖主的脸,你还是第一个,不让照脸可不是货主害怕,而是为了你们买货的人好!”
李卫国更加好奇了:“大爷,这话是怎么说的,我还是听不明白……”
这时候老头没有开口,而是继续吸着烟。
这时,突然刮起一阵小风,灯笼跟着晃动起来,光影摇曳,照着那若隐若现的人影,氛围更加诡异。
李卫国不禁打了个寒颤。
老头看出李卫国的胆小说道:“小伙子,别害怕。这风啊,是常有的事儿。”
李卫国勉强笑了笑,说:“大爷,我还是有点紧张。”
老头紧接着说道:“慢慢就好了,第一次来都这样。那不看卖主脸因为……卖货的不…见…得……都…是…人!”
闻言李卫国噌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幸亏刚才那阵风吹过去了,要不然他还不吓尿在这。
老头似乎对李卫国的表现很满意,还笑着点了点头。
他这一笑,显得四周更加瘆人了:“大爷,我没得罪您吧!您这是存心吓唬人呢!”
“呵呵……谁让你小子看我脸来着!”
李卫国简直就是无语了,本来还以为是遇到好人了,没想到是个蔫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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