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紧绷的双脚一颤,檀木将他的性器吐出,用手接过他射出来的精液,“夫人好生敏感啊,”檀木轻咬了一口他的腿肉,然后站起身说,“我大概知道医治的方向了,夫人稍等我片刻,待我写下药方。”
檀木从桌上寻了一只未沾过墨的羊毫笔,沾上精液便开始扫在沈遂宁的身上写字。白色的毛流顺着大腿一路上滑扫到大腿内侧,在上头写下檀木两个大字。留下标记后,又笔锋一转,停留在小穴处撩拨逗弄。
沈遂宁刚从高潮里回过神,还未缓过来又被激得前头冒了水。穴口瘙痒难耐,羊毛每划一下都激得他发颤。
檀木捏了把他晃荡的臀肉,双指掰开那收缩的肉穴,“真羡慕你相公,每天都能享受夫人这么淫荡的身体。”
“嗬啊——”
檀木使坏般将毛笔捅了进去,笔杆很长,能直接插进最深处,“这药方我只写一遍,写在深处才能让人记得,夫人可要认真记好了。”
棍杆在体内来回搅动,前头的毛流瘙得肠壁痒得难受,沈遂宁面色潮红,轻启着红唇,喷洒的气息温热。
还想要更多,他还想更粗更长的东西探入体内。
他勾住檀木的腰,敞开衣襟露出胸口爱抚自摸。削葱纤纤的手由胸口划到乳尖,指腹揉着乳头打圈,末了还往下压,看着绮丽极了。
“宝贝。。。。。。”檀木呼吸急促。
沈遂宁抓住他的头发问:“想舔吗?”
“想,”檀木摸着他的腰,迫不期待地说,“我想要你。”
檀木将人扣住欺身压上亲吻他,然后含住他的乳头吸吮舔舐。
他解开衣带埋在沈遂宁的怀里将人钉在柜上不断往里操,沈遂宁仰起脖子喘气,搂着檀木的脖子仿若终于在水里抓住了一截浮木,闭着眼享受不断的浮沉攀升。
他们现在处于永国领土的西北部。自二人离京城出发已经过了接近大半月,离沈遂宁与父母定下出外游乐的期限越来越近。
刚开始他们纵马离城,来到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后,将所有行李存进檀木的百宝袋里轻装前行,便设法阵传送至不同地方。
有了檀木,他们便不必受时间和路途遥远的限制,他们随心所欲,一时由南往北走,一时又由北朝西走,就像前世二人下山游历那般,携手相伴跨山河万里,观世间美景。
在来到广阔无垠的草原时骑马奔腾,来到波澜壮阔的大海时御剑飞行,回到城镇村落时便徒步而走,时不时摆摊免费施药救治,或是到当地医馆临时坐诊几日,行善积德之余又赚取些外快,将钱拿去饱吃一顿当地美食后又再次上路,做什么皆乐得自在。
踢踏踢踏
一匹黑马载着二人漫步在山谷里。
春日的阳光岁月静好,光晕照落在两人身上。
春寒料峭,越往北走便越冷。沈遂宁一身白莲纹长袍,裹着白狐披肩,骑在野马上与檀木依偎赏春。
檀木搂着怀里的人,抚弄他手上戴着的碧绿手镯,问道:“看完凤凰古寺,下午还想去哪里?”
沈遂宁翻看着手中的《域地纪胜》,指着一副西山霁雪图道:“我们去这里吧。”
松陇雪山太远,他们一时兴起改变方向,只能改用法阵传送过去。
絮雪纷纷
他们坐在巍峨的雪山顶上遥望雪景。
还记得他们第一次相遇便是在类似的雪山上。那时,他们谁也没有料到他们会因此结缘,然后走到了一起。
这是他们的因和果。
若是他们没有遇见,檀木依旧是那不善与人交际,孤寂修仙的得道仙人。若他们没有相遇,或许雪莲花精还要呆在雪山上等待千年机遇化为人形。
此刻便很好。
檀木很想将沈遂宁拐回深山处,永远不再回那束缚颇多的京城。
只有他们二人便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