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余习惯性的搜索关于宁以寻的新闻,神通广大的狗仔队不知道从哪里挖出宁以寻和年宗汉的结婚的喜帖,贴在网上,网上的娱乐新闻都转疯了。对于即将成为自己继母的偶像,心情不像之前那么开心,反而有些忧心。
宁以寻打开手机,看着韩昕那张熟悉而美丽的脸,看了许久,然后把韩昕的独照,或是和自己的合照一张一张的删掉。宁以寻是敢爱敢恨的人,爱得浓烈,但是一旦死心,又异常决绝,如果不能得,连想念都不必要。
宁以寻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但是陈菁的连环电话一直响起,宁以寻听而不闻。
陈菁都快疯了,绯闻传出之后,还没等粉丝消化,结婚的喜帖又传了出去,娱乐圈记者都不知道给她打了多少通电话,确认信息,陈菁一一压着,就等宁以寻回复,偏偏宁以寻在这时候搞失踪,陈菁都恨不得杀去年家了。
在宁以寻数百张和韩昕有关的照片都删完之后,她才接起陈菁的电话。
“以寻,你和年宗汉真的决定下个月办婚礼吗?”陈菁焦略的问道。
宁以寻愣了一下,她都差点忘了这件事,如今结不结婚都已经没有意义了,如今她即便不想继续这场的闹剧,却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年宗汉已经把喜帖印了出去,她除了继续走下去,还有别的退路么?宁以寻扬起嘴角嘲讽的笑了一下,她现在才发现自己为了韩昕到底有多疯狂。
“喜帖都发出去了,难道还能收回来么?”宁以寻自嘲的反问道。
“以寻,我不希望你为了赌气勉强自己。”陈菁知道现在多说什么都于事无补,毕竟喜帖都发出去了,如果不结婚的话,年宗汉丢不起这个人。
“作为一个尽职的演员,面对再讨厌的对手戏都要演下去不是?就当多一场戏,美什么大不了的。”对于现在的宁以寻来说,没有什么比失去韩昕更严重的事情,失去韩昕的事实她都接受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宁以寻向来都觉得人生没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
“哎,算了,随你去吧。”虽然有时候觉得这是以寻自己作,不过以宁以寻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也不是什么天大事情,再说了结婚还可以离婚,陈菁只能这么宽慰自己,毕竟对娱乐圈明星来说,离婚也是家常便饭。陈菁说完挂了电话,对外确认了宁以寻下个月结婚的信息。
宁以寻此刻心境倒是出奇的平静,没有了希望,就没有期待,也就没有了忐忑和不安,除了强迫自己放下。
当天晚上,宁以寻对年宗汉随意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年家,回到自己的家,只有在自己的家,她才能感觉到一丝的安全感和自在。
年幼余知道宁以寻离开年家之后,心里有些怅然若失。
回到家中的宁以寻,把关于韩昕所有的东西都扔进了垃圾桶,除了不舍,还有心痛,大概只有经历刮骨疗伤的痛,才会愈合吧。
大概一个礼拜之后,孙黎来年家找年幼余。
“上次你让我找的韩昕,我找到了,祖先三代都帮你挖出来。”孙黎做事向来有效率,把年幼余要查的人查得一清二楚,孙黎把厚厚的资料的递给年幼余。
年幼余大概档案袋后,看到一个美丽成熟的女人的时候,有不小的诧异。
“女人?”年幼余不确定的问道。
“不然呢,你以为是负心汉么?”孙黎见年幼余诧异的表情,好笑的反问道。
年幼余想起宁以寻在车上接电话的时候的情绪反应,还真认为韩昕是负心汉,没想到竟然是个女人,还是如此成熟美丽的女人,小小意外了一番。
“这个韩昕真有点背景,准确来说是红三代,本身也是体制内的人,sh市的检察官,三十五岁,去年年底结婚,丈夫是法官,级别相当,也是典型的官二代,长得也行,可以算是门当户对,男才女貌。”孙黎总结道。
年幼余看着韩昕从小到大的档案,很优秀的一个女人,明明都是证件照,可是看得出来,这是成熟美丽且有气质的女人,而且眉眼看起来,挺温柔的女人,至少眉眼间并没有宁以寻那样的杀伤力。
“她和宁以寻好像交情不错,宁以寻家在bj市,但是大部分空挡时间都留在sh市,而且时常出入韩昕私人别墅,好像交情不错的样子,不过蛮奇怪的,宁以寻的背景挺简单的,和韩昕绝对不是世交,她们怎么认识的,怎么都像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的。交情好像挺好的,如果有韩家势力在背后的保护,宁以寻在娱乐圈可以当白莲花,都是情有可原。”孙黎没想到宁以寻竟然还能搭上这样的势力。
年幼余看着里面的女人,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反正她们的关系,总有点理不顺的感觉,韩昕是女人的话,那韩昕到底和宁以寻是什么交情,又到底和宁以寻说了什么,会让宁以寻会有那样的情绪和反应呢?反正年幼余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她是怎么都不会往女女那方面去想,这是思维的习惯性,她哪里知道宁以寻性向有问题。
“她若是想给宁以寻穿小鞋穿的话,宁以寻也只有白白被她欺负份,谁让这个韩昕后台够强硬呢?”孙黎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有点幸灾乐祸,看吧,以你年家大小姐的身份都没办法帮宁以寻出头,还是继续乖乖当一个默默关注的脑残粉吧。不过孙黎不觉得这个韩昕会对宁以寻做什么,除非宁以寻插足人家夫妻之间,毕竟赵法官也一副青年才俊,人模人样,当然这种揣测,孙黎只会在心里猜测,毕竟脑残粉面前,不要说任何诋毁的话,不然脑残粉绝对会和你撕起来,当然年幼余属于比较温和的脑残粉,杀伤力可以降三级。
年幼余默然不语,她虽然不知道那行韩昕和宁以寻是什么关系,但是绝对不是仇人的样子,所以她倒不是出于这方面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