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的皮相正是玲珑最喜欢的类型,与金蝉子有六分相像。
&esp;&esp;浓眉凤目,阔额窄颌,鼻梁如峰,颧骨如丘,下唇略厚,抬眸浅笑时似春风拂面、气纳百川,皱眉微蹙时如冬雪惊寒、不怒自威。
&esp;&esp;玲珑恍惚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怀念,令安阳旭感到极度的不满。
&esp;&esp;他迈步过去掐起她的脖子,沉声呵斥道,“你在透过我的面容想念谁?”
&esp;&esp;她被扼住了气管,说不出话,也不想说话。
&esp;&esp;一双明亮的美目在窒息的痛苦下蓄起泪水,却是饱含厌恶地盯着他。
&esp;&esp;“你讨厌我。”他咬了咬后牙,倏地松开她,任她摔落地上,“你和你哥哥、赵北逸搞上了,就讨厌我这个未婚夫?”
&esp;&esp;她摔在地上,手臂和膝盖咯到坚硬的锁链,留下几块淤青。
&esp;&esp;他听不到她的辩解,甚至她连几声怒骂都懒得给他。
&esp;&esp;“本想让你舒服一些,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
&esp;&esp;安阳旭的面容阴沉得吓人,拽起她的身体翻了个面,一手撕下她身上的僧衣,露出洁白曼妙的身姿。
&esp;&esp;自从她来了葵水之后,已然朝着第一世的模样生长。
&esp;&esp;再加上两次发情期都有上官连云和赵北逸的辛勤灌溉,不仅是个子抽条,变得修长如玉,还有胸前的两顶鸽乳,也变得初具形状,单手足以盈握。
&esp;&esp;她的下体只有稀疏的毛发,完全挡不住朱红色的花蒂和暗粉色的花唇,在烛光的照耀下,泛滥成灾的花穴颤动来回翕张,似是急切地邀请他用火热的棍棒捅进去,与她共享极乐。
&esp;&esp;如今她剃去长发、头顶僧帽,神色悲怜恸人,身体放荡饥渴,两种极为矛盾的气质同时出现,更是加剧了男人心里的破坏欲。
&esp;&esp;“滚,滚开……”玲珑无助地推搡他的大手,却被他捏住了下颚。
&esp;&esp;“我也想对你温柔些,可是你似乎不喜欢我,只是把我当做某个人的替代品。”安阳旭着了迷似地贴在她的脸颊边,用力吸嗅她的香气,沙哑地问,“玲珑……为什么会忘记我,为什么要把自己作践成这样?”
&esp;&esp;他阴差阳错之下失去了与她相守一生的资格,让别人抢占了先机,不过,眼下的情况也不是特别糟糕。
&esp;&esp;上官府三代锒铛入狱,他无需请媒提亲就可以轻松把她占为己有。
&esp;&esp;被人玩过又如何,省得他再费心思挑逗、扩张,更何况,他府中的妻妾只要尝过他的大家伙,无人不是喜爱痴迷,使出浑身解数要他流连房中,所以,他有这个自信让她欲仙欲死、甘愿沦为禁脔。
&esp;&esp;他与上官连云等人自幼相识,确实相互了解甚多,但是长大之后,家族势力、权臣之争,难免让他们戴上虚伪的面具,背叛年幼时的情谊。
&esp;&esp;端亲王府,正是最近谋害皇子一案的得利者。
&esp;&esp;安阳旭如此一想,脸上又笑了起来。
&esp;&esp;失去她的喜爱算得了什么,只要端亲王府继续荣华富贵,他把她囚禁十年、二十年,又有谁敢跟他抢?
&esp;&esp;比起女人曼妙甜美的身体,她们的心才是最廉价的东西。
&esp;&esp;少年的神色阴暗,抬膝顶开少女的双腿,快速解下自己的下衣,露出气势昂扬的大家伙。
&esp;&esp;他宽阔的身躯挡住了烛光,玲珑看不到他那根东西,但是直觉告诉她,她要被人侵犯了。
&esp;&esp;一个她不喜欢的人。
&esp;&esp;“滚……滚开!不要碰我……”她费力地挣扎着,可她的声音早已绵软萎靡,毫无威慑力。
&esp;&esp;“你想要它的,不是吗?”他一手压制她的上半身,一手摸到她的穴口,果然沾满了水液,“他们没有办法满足你,让你饿了很久,差点把自己玩坏了。”
&esp;&esp;“与你……无关……”
&esp;&esp;“怎么会无关呢?”他感受到她的力气变大了些,似乎是迷魂药的药效快过了,于是他低头在她耳边说道,“你猜上官府是怎么被关起来的,嗯?”
&esp;&esp;浓郁的男子气息逼近,玲珑险些要放下尊严、呻吟求欢,但她很快意识到他所说的含义,心里打了个激灵。
&esp;&esp;“……你害了他们?”
&esp;&esp;“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安阳旭笑着,嘴唇轻碰她的脸颊,发现她还想要挣扎,“但是我可以再加一把火,让上官连云死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