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这些委屈。
“你为何要下药害大皇子妃,你知道谋害皇室子嗣,是多大的罪吗?怪我平时太宠你了,才让你如此胆大妄为。”
南安郡主满是委屈,“父王,怎么连你也不信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想害大皇子妃。”
贤王一顿,“你真没有?”
南安郡主眼眶眨红,“父王还不了解女儿吗?我即便再胡闹,也不可能去谋害皇室子嗣。”
贤王冷静下来一想,自己的女儿确实没有这么蠢,也是知道哪些事能干,哪些事不能干。
“你来说说经过。”
南安郡主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再也不敢耍小性子,回道:
“我是让玉坠陷害云扶,但我让玉坠下的是泻药,并没有让玉坠下滑胎药,也没有让她将酒给大皇子妃,那酒只是让她拿给不希望七皇子回宫的那些大人家中的夫人。”
贤王有些不解,“那你当时怎么不与宸王解释?”
南安郡主喃喃道:“我怎知宸王真的会将我抓起来,丝毫不给父王面子。皇伯伯能登上这个皇位,靠的可是父王。”
贤王斥道:“住嘴,此话日后不许再提。”
“为什么不提,我看皇伯伯是忘了父王当年立下的功劳了。”
贤王再次朝南安郡主脸上扇去。
“父亲,你又打我?”
贤王看到女儿被扇红的脸,他也很是心疼,但他想让女儿记住,有些话不能说。
“日后这话在外面一个字都不许提,我现在去问问玉坠,为何将药给换了,你在这里不要再任性妄为,父王会救你出去。”
南安郡主没有说话。
她觉得父王不再爱她了。
贤王此时顾不上去哄她,出了屋子,“高公公,我能见见玉坠吗?”
玉坠是与贤王分开关的。
高公公有些为难,“陛下只说让我带贤王见南安郡主,若是见玉坠,还要去禀命了陛下,贤王,您稍等。”
“那便劳烦公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