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文慧见我脸色也难看起来,笑着道:
“瞧,悲伤的气氛把你也传染了,别想那么多了,我们去爬山。”
但她说归说,却没有迈出脚步,所以我们终究没有去爬,而后就這样回了家,各自回各自的房间。
我躺到床上,思绪纷乱,过了一会,突然听得隔壁似乎有吵闹的声音,我吓了一跳,忙爬起来,把耳朵附到墙上,凝神倾听,果然是两姐妹吵起来了,而且声音越来越大,隐约中还能听到我的名字。
我的心一紧,心想大事不妙,这两姐妹真得因为我吵起来了么?
我又把整个身子也附在墙上,希冀能听得更清楚一点,然而這时候突然没了声音,我正奇怪呢,突然就听得“哐当”一声响,我房间的门开了,文秀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劈头盖脸地道:
“天天听,天天听,听够了没有?”
我被她的样子吓到了,抖擞道:
“哪里听了?”
文秀指着我,我的耳朵还在墙上,被她一指,触电一般地缩回来,文秀道:
“就差把耳朵钻个洞伸过去了吧,”又对门外边喊道,“姐姐,这家伙又在偷听我们说话。”
文慧应了一声,也跑到了门外,看着我笑,我窘得满脸通红,这两姐妹便也一同笑起来,丝毫没有刚才吵过架的样子。
所以说,女人心,海底针,没法猜测的,我也不应该去猜测,不然随时可能成为她们的公敌。
這样又过了一段日子,有一天文秀跑来问我:
“你什么时候和姐姐结婚?”
“结婚?”我差点从地上蹦起来。
“怎么,你不想么?”文秀疑惑地看着我。
“想,我当然想,”我顿了一顿道,“可是,我能么?你忘了吗,我杀了蓝少爷,那么多黑衣人在追杀我,就算没有黑衣人,还有警察,我还有未来吗?”
文秀疑惑道:
“姐姐还不知道这些么?”
我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和她说。”
文秀顿了一顿道:
“找个时间告诉她吧,你要是不想说,我来告诉她。”
我想了想道:
“还是我来说吧!”
于是這一天,我和文慧坐在山顶,看着夕阳,我想这要对她说这些事情了,我想说完這些事情,我也该离开,离开這里,回去做个了段了,因为逃避总是逃不了一辈子的。
我低着头,文慧偎依着我,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天边的云如同着了火,一路地烧过去,“噼里啪啦”全红了,耀得整个世界也是红的——這是最美的风景。
然而我无暇看这风景,我心事重重,思考了良久,重要咳嗽了一声,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