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虽然有人来捣乱,倒也不敢干的太过分,毕竟这酒馆好像背景不简单。
不过就这样过了十天半月,捣乱的人发现压根没人管他们,这下就彻底放开胆子闹腾了。
酒馆二十几张桌子,每张桌子都坐一个人,每个人要一瓶酒,从开门喝到酒馆打烊,一坐就是一天,人家就坐着慢慢喝酒,你也不能赶别人走。
“姑姑,这帮人天天这样,我们还怎么做生意?”
南宫玉烟最近有点焦头烂额的感觉。
“都是地痞流氓,夫君也不在,我们实在不方便出手,免得暴露了身份。”
南宫羽妃也很无奈,要不是顾及是在大央皇城,她的火爆脾气怎么可能忍得住。
“可是,再这样下去,我们酒馆的生意全要砸了。”
“唉!酒馆里有人闹事,外面差人也在拦客,那几个应该都是穿便装的绣衣使。”
“姑姑,你怎么看得出来?”
“感觉?所以我们不能轻举妄动,钱还可以再赚,要是我们暴露身份,被绣衣使抓了,自己受罪不说,可能还要连累夫君。”
“姑姑,那个独孤女帝不是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吗?”
“就是因为她知道了,依然有这么多人来闹事,我不得不往坏处想?”
“难道这些人都是她安排过来的。”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谁知道呢?君心似海深。”
“掌柜的,我们哥几个天天来照顾酒馆生意,你们倒是送两盘佐酒的小菜啊!”
一位满脸横肉的大汉已经连来数日,看到这两位人比花娇的掌柜终究是忍不住想要戏弄一番。
“没有!”
南宫玉烟没声好气道。
“掌柜的,你这就有点不上路子了,哪有这样对待熟客的,大伙说对不对?”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