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觉得事情很奇怪。
奈何他就发生了啊。
“太孙,在我看来,这就是越王府的人以本伤人了。”
“他们能够做出使用精钢来铺设铁路的事情,现在做出这种高价购买棉花的事情,也是不奇怪的。”
张辅这么一说,朱瞻基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办法反驳。
以本伤人……
这真是让人恼火啊。
……
越王府的棉布作坊,这段时间都在进行封闭式的管理。
反正作坊的占地面积很广,里面也有宿舍和食堂。
只要给的工钱足够,一个月不出作坊,也没有谁有意见。
毕竟现在压根就没有一天八小时,一周五天的说法。
对于那些匠人和帮工来说,钱到位了,什么都好说。
要不是棉布作坊不方便点蜡烛干活,大家直接都可以来个两班倒,白天黑夜都不休息。
“要不是亲眼所见,实在是没有办法相信。”
“王爷,太孙党的棉布铺子,如今都已经把价格降低到了去年的八五折。”
“各种报纸上也开始铺天盖地的宣传这方面的内容,把高度拔的很高。”
“好像是太孙殿下做了多大的努力,才有了这个降价,才有了让更多的百姓可以用上棉布的样子。”
张軏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
对于这段时间的棉布事件,他也是比较清楚的。
在他看来,太孙党完全就是基于过往越王府的贡献,然后想要通过一点点小努力,就把功劳都放在自己身上。
“让他们先搞起来。”
“我们再过个几天再行动。”
“现在站得越高,捧的越高,到时候就越尴尬。”
朱瞻墉一点也不着急。
售卖棉布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这是一个长期的生意。
先让自家大哥开心一下,到时候冲击效果更大。
“也是,我们的棉布要是价格直接降低到去年的七成的话,估计太孙府的人就要郁闷了。”
“这直接就已经是低于他们的成本价格了。”
张軏虽然跟张辅是亲兄弟,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交流了。
就连居住的地方,都已经分开来了。
所以朱瞻墉倒也没有避开他做什么事情。
“也不用一次性就直接降低那么多。”
“要想让他们难受,慢刀子割肉的效果更好。”
“先上一个相当于去年售价八折的价格,然后再七五折,七折,甚至更低。”
“让他们一步一步的纠结,要不要跟着我们的步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