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谢韫之。
谢韫之恰好也对上她的视线,问:“在找什么?”
余清窈回神:“没、没什么。”
谢韫之又看她一眼,这回的眼神里就有了几分意味深长。
“……”
她脸颊发烫。
谢韫之:“湖笔?”
她顿住:“没,没有。”
她不敢再看谢韫之,低头闷声又咬了一个包子。
谢韫之声音平淡极了:“在书房。”
在书房就在书房,笔在书房不是很正常的吗?语气需要刻意这么平淡?
谢韫之又给她夹了筷子菜,“多吃点儿。”
“……”余清窈总觉得他是叫自己先补补,省得等会儿体力不济。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余清窈都没再抬头看他,一心一意低头吃饭。
饭后她也没敢看谢韫之,十分自觉地回了里间,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想了想,又害羞地将床幔也拉上了。
她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颊——一直在发烫,根本没停下来过。
然而等了许久,谢韫之竟然都没进来。
片刻后,门“吱”地一声,他竟然开门出去了。
???
余清窈不敢相信地拉开床幔,走出去,外头果然空空的没人。
她敲了敲门问紫鸢:“大人呢?”
紫鸢道:“大人跟宋闻在书房,说是京里来了封信,突然有件要紧事。”
余清窈声音里有自己也未曾发现的沉闷:“好吧。”
她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发呆,感觉自己好像一个望眼欲穿等丈夫归来独守空房的小媳妇。
小媳妇等了许久,都没见人影,心里不免有些烦躁。
这谢韫之是怎么回事,关键时候为什么人忽然不见了,不会是故意的吧?
半个时辰后。
余清窈觉得谢韫之肯定是故意的,就是要吊着她。
谁怕谁,她又不是非要今晚就……
一个时辰后。
余清窈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愤愤道,好,谢韫之有骨气,她更有骨气,他今晚休想碰她,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