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点都不健康的作息,不过江月对此也没有表达任何异议。
停车场里,江月为剪年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她刚坐进去一眼就看到荧光绿姑娘正从车正面的位置经过,因为江月的豪车停在这里真的还蛮显眼的,荧光绿姑娘正在往这边看呢。
剪年唇角一勾,忽然叫了一声江月,正在关门的江月马上又将门打开了,疑惑的问她说:“怎么了?”
剪年微仰着头,眼睛一闭说:“吻我。”
江月就连耳根都羞得红了起来。
他有点为难,为什么剪年做这件事的时候总是不分时间场合呢,他更愿意在私密的空间里进行啊。
可只要是剪年说的话,他都愿意无条件的去执行,既然没有了退路,那便也顾不得周边许多让他感到尴尬的因素了。
江月倾身下去的时候,发梢先碰到了剪年的额头。
跑步出了汗,江月微微湿润的发梢撩得她痒痒,她便咯咯的笑出了声。
江月本想轻轻的触碰一下就算吻了,剪年却抬手圈住了他的脖子不放,她纤细的指尖上略微留有一点指甲,在抱住江月不放的同时又不自觉的抓挠了他几下。
江月的脖颈无论是皮肤的触感还是优美的弧度都带来了极好的手感,更要命的是这个位置,只有她一个人可以碰。
此时此刻剪年忽然想起江月说过的关于初吻的话来。
他的很多地方都是别人没有触摸过的,都在等待着她的开发,思及此,她便激动得不能自已,手上用力一勾,偏头就一口亲在江月的脖子上。
江月愣了一瞬,马上就感到了一丝疼痛。
剪年用力一吮,他白皙的脖子上便出现了一点红痕。
江月呆呆的抬手捂着脖子,剪年一脸得意的笑着说:“盖个章。”
江月拿她没有办法,无奈的说:“这个季节穿高领会显得很奇怪。”
剪年笑道:“不会啊,你穿什么都好看。”
江月第二天来接剪年的时候穿的果然是高领衣服,他脖子长,穿着甚是好看,就是更容易出汗了,他有些烦恼。
剪年头天虽然一千米都没跑完,可是今天腿还是疼了,她蹭完了早饭以后只跑了五百米就哀嚎着再也跑不动了。
江月坚定的执行了自己绕公园一周的计划,跑完回来的时候剪年还在给自己捶腿呢,她现在就连走路都疼得厉害,一直在哎哎的叫着。
江月过去蹲在她的腿边给她揉腿放松肌肉,男生的力气大,指尖的力量更是透得很深。
剪年一下就给疼得趴在了石桌上。
江月茫然的问道:“你又想睡回笼觉了吗?”
剪年抬起头来带着哭腔说:“我再也不要你送的早餐了!”
江月更茫然了:“啊,为什么?我们一起吃饭不是很开心吗?”
“我不开心!我都要成伤残人士了!明天我就要上班了,我怎么穿得了高跟鞋啊,呜呜呜。”
江月喜欢运动,也受过运动伤,他有一百种治理肌肉酸痛的方法,于是一边帮剪年揉捏一边解释着:“没事的,你这就是正常的肌肉酸痛而已,其实你只要能坚持几天下来,肌肉习惯了以后就不会再痛了。
你的肌肉组织很硬,这是极度缺乏运动的表现。我建议你再试着跑几天再决定是不是要放弃,其实慢跑对身体特别好……”
在江月还没说完,而剪年还没来得及让他闭嘴的时候,江月的电话又震动了。
剪年从江月手机响起的频率并不高猜测出这只电话应该是他的私人号码,知道的人并不多,所以能知道的,都是很亲近的人。
江月低头一看来电显便有些疑惑的蹙了眉,他接起电话来很客气的用英语说:“阿姨您好,我是Jo。”
剪年听见江月说英语反射性就觉得对方会是Lisa,却听他叫对方阿姨,也就是说,就连Lisa的妈妈都是知道江月的电话号码的?
剪彦武知道江月的电话吗?
并不知道。
所以,其实江月和Lisa以及她的家人的关系,比跟剪年和她的家人都要亲近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