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年有些惊讶的说:“当然有问题啊,可是发现问题并解决问题不就是我的职责吗?我当然是已经把问题解决了啊,那就不需要跟您报告了吧?”
大boss愣神了大概三秒钟,才算是想通其中的逻辑关系,然后他十分欣赏的说:“你会是个好主管的。”
剪年嘿然笑道:“现在还是个光杆司令呢,带新人我没有足够的经验啊,不过我会努力的,季染学姐怎么教我的,我就怎么教下面的人做事。”
大boss一脸欣慰的说:“现在想来,季染对你的评价还是很中肯的。”
剪年虽然知道季染说的一定是好话,但她还是十分好奇,于是追问道:“什么?季染学姐在您面前评价我了?她说了什么啊?”
大boss笑道:“她说你会很适合这个岗位,她说的很对。”
剪年闻言便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要当面去赞美一个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难的是,在背后对她也都是赞美之意,季染就是一个内心这么阳光灿烂的人。
那天晚上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剪年做东,免不得要主动给大家敬酒,让大家都喝好,不过她是女生,总也能躲一点点,也能少喝一点点。
就是这样表面耿直,实则多少耍点滑头的做法,剪年愣是靠着她一个人把白萍那组人都给喝得七晕八素了以后,她才只是刚刚上脸了而已。
剪年的酒量,一是天生就像剪彦武,酒量比较好,二是她这几年也没少应酬客户,又练出来了不少酒量。
一起吃饭,一起喝酒,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就很容易拉近了,加之剪年整晚说出口的全都是对大家赞不绝口的话,就连对白萍也不例外,只说她的优点,恭维得很是到位。
现在大家都喝得有点晕晕乎乎的了,脑子也跟着飘飘然了起来,心情更是一个赛一个的好。
有几个员工,在给剪年回敬酒的时候,细细声的与她说了些话,多是表达了感谢和对她的欣赏之意。
有些急性子的员工,甚至非常直接的小声说:“剪经理,有机会的话,我希望能跟着你多学习啊。”
剪年也不可能是全无目的的就请了全部门这么多人,来这么贵的酒店里吃饭,自从庄颜走了以后,剪年一直是一个人在忙,再牛的领导,没有下属的话,她是要领导谁呢?
所以,别看剪年不声张,其实她心里很急,现在是招聘的旺季,可是应届毕业生的培养期太长了,不足以马上填补她现在的人员需要。
剪年把脑筋动到了白萍那组人的头上,玩的也是个良驹配明主的策略,选择权都在员工自己的手上,想换个明主的自会找她,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效率也是太立竿见影了!
剪年今晚颇有收获,也不枉费她破了一笔财,改天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她跟大boss要一要人,指不定就能多上几员干将呢。
后来,剪年把喝得醉醺醺的同事们一个个的送上了车,付清了车资,最后酒店门口就剩下她一个人了。
剪年本是开车过来的,现在喝了酒开不走,她让酒店帮忙叫了一台专车,在等车来的时候剪彦武催她回家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剪年一接听才发现她的耳机套子没有了一只。
入耳式耳机上的套子是一个很麻烦的配件,看着也没什么要紧吧,可是剪年的强迫症严重,没有耳机套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她又等不及明天去买,干脆决定还是回包间里去找一找,应该就是落在哪里了。
剪年转身回了包厢里,跟服务员打过了招呼以后,就在包厢里到处找她的耳机套子。
白色的小小套子,只有小手指尖尖那么大的一点儿。
包房里铺着花色的地毯,空间很大,剪年真心觉得能找到的机会万分渺茫,于是她找了开始坐过的位置和她坐过的沙发。
剪年单腿跪在沙发上,正在垫子的缝隙里翻看有没有那小东西的身影,一声轻微的开门声响起,她以为是服务员来催她走了,头也没回的说:“我还没有找到呢,再等一会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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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今晚上和江烨城来此,是来见江烨城的老朋友们的,名义上说是朋友们之间的私下聚会,其实也是半工作性质的,为的就是把江月介绍给他们认识。
在场就江月一个晚辈,他殷勤的敬酒自不必说,而且又不能折了父亲的面子,逢酒必干也是躲不过的事。
江月的酒量不算好,但是胜在他喝多了也不上脸,所以他喝醉了还是没有喝醉别人也摸不清底细,总也会担心被灌倒的是自己,所以对江月还算有所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