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
“什么命不命的,我要你的命干嘛?我要你好好的,我们俩好好的!”我说着一把揽住他的脖子。
林森也将我抱的更紧“我的思思,你是我的命,我要你相信我,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你,为了我们俩的将来!”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信你?林森,下次不许你那样吼我。不许……”
“吼你?我没有啊!”他挣脱我的手,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你有,你就有!在会场后门,你那不是吼我是什么?”
“是是是!我错了,从这一刻起,我再也不吼思思。我要是再犯错,就罚我跪榴莲,罚我……”
“行了,榴莲就够了……”我及时制止他的话,不要他为点小事发毒誓。
其实我也知道,林森就是语气重了点,也达不到吼的程度。
只是我嫁给林森两年,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一句重话,一个女人被养的太好,就像温室里的花草,见到点风都会不适应。
我再没良心,也得承认,他很宠我,如父如兄的宠,林森总说他比我大,该对我好,该让着我,可这世上又有谁天生该让着谁,别说我俩差十一岁,就是那些差二三十的,过了甜蜜期不也就那样。
我俩腻腻乎乎聊着,解开了晚宴上那点心结。
正事说完了,就轮到那点不正经的事儿。
不知何时,林森的大手已经穿过睡裙,掐在我腰间,两只大手捧着我的身体,我能感觉到那手的力量越来越大。
“没正经的!都几点了!”我一脸娇羞,却是欲拒还迎。
他将我抱的更紧,眨眼间那两片薄唇,就要碰到我的唇瓣。
我却在这时候,突然说了句攘沙子的话“我在会场上听他们说钟老,那个人你了解吗?”
听到这个名字,林森的脸上划过一丝错愕,但很快又收敛情绪,大手温柔的拂过我的发丝。
“那些都生意场的人跟事,我的思思不需要理会!”
“可我听说,他很有权势,而且非常好色,如果,我说如果……”
我话还没说完,林森用食指堵住我的唇,他知道我要说什么,制止我继续说下去。
“没有如果,思思我要你明白,我现在所奋斗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将来,我什么都可以失去,唯独你,我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