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哪里料到她收了钱后,还得寸进尺,居然到侯府来了,还矢口否认当初的一切。”
说到这里,赵氏的眼睛都开始喷火。
她恨不得将银蕊姬一刀两断。
银蕊姬靠在颜沁雪肩膀上,抽抽搭搭地哭着。
任谁一听都明白过来,这是赵氏在敲诈。
哪里有人会莫名其妙相信陌生人的一面之词?
更何况,那是五千两,那的确不是小数目了。
那捕快皱皱眉,追问下去,“既是给了这笔钱,想必当日不单单是夫人一人了?人证你需要一个。”
赵氏点头,“李嬷嬷,你将事情原原本本说给这位公差。”
李嬷嬷鹦鹉学舌一样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交代了个一清二楚。
哪里知道海大道却冲了过去,“妈了巴子的,你颠三倒四,驴唇不对马嘴说什么呢?我看你就欠揍。”
捕快回头,提醒:“鄞京重地,你什么人,这般彪悍?”
“在下是个路过的侠士,平日里忍一忍也则罢了,今日见这高门大户人家居然做出这等荒唐事情来,鄙人作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实在看不下去,这案子交给你们,你们和她讲道理吗?不如让我抽她几个耳巴子。”
说到这里,海大道就要教训赵氏。
那俩捕快皱皱眉,“侠士,您莫要动粗,且等我问一问。”
在坊间,侠士主要锄强扶弱,做那替天行道的买卖。
衙门里有时候还找他们破案子呢,莫看这海大道是个粗鲁人,但其人戆直,古道热肠,倒很被人敬重。
看有人欺负颜沁雪和可怜兮兮的青楼女子,海大道早气的七窍生烟。
那捕快眨巴一下锐利的眼睛,“按理说,你侯府的事轮不到我等插手,但坊间的事就是八抬大轿也抬不过一个“理”字儿。”
“她银蕊姬是个夹缝中讨生活的,赚点儿银子不大容易,如今人家诚心诚意来了,你不同意也罢了,又是污蔑又是辱骂,此事我等焉能置若罔闻?”
听到这里,群众欢呼起来。
“他侯府这些年来做的丧尽天良的事还少吗?赵氏欺负大小姐,我等公知,他定是担心银蕊姬登堂入室被人瞧不起,所以闹出这乌龙来。”
有个年迈的长辈颤颤巍巍走出来,咳嗽一声道:“如今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今日您官官相护,未来哪里还有咱老百姓的日子?”
“是啊,莫要听她一面之词,诓青楼女做什么?”
有人走到颜沁雪和银蕊姬身边,“丫头子,你不要担心,咱今日站在你这边,这笔钱的事我管定了。”
银蕊姬哭得更厉害了。
颜沁雪也擦拭了一下干巴巴的眼角,“诸位父老乡亲左邻右舍,给你们添麻烦了。”
那捕快提高声音,要当头对面找颜城说话。
他哪里知道每当遇到这种勾当,颜城就尿遁,谁人也找他不到。
那捕快咳嗽一声,“既无凭无据,那自然是胡言乱语造谣中伤了,这五千两可见是无稽之谈,这位姑娘,侯府不是你能进去的,齐大非偶,眼看人家不待见你,你自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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