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没有资格让夫君告诉自已这两首诗是什么。
想到这儿,聂汝璇微微叹息,心中略微惆怅,轻言:
“若夫君不愿意说的话,也没有什么的,是妾身唐突了,望夫君……”
然而,聂汝璇的话还没有说完,方不语就把《清平调》后两首给念了出来。
“《清平调·其二》,一枝浓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清平调·其三》,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
“这便是后面两首。”,方不语如实回答道。
聂汝璇一听,心中的惆怅瞬间一扫而光,眸子如同星辰般放光,脸上洋溢着比花还美的笑容。
同时,心中喜道:自已的夫君真是才华横溢!开口便是绝世之诗,这世间怕是再无他人能与之相比!
方不语望着聂汝璇一脸陶醉,眼中带着坚信不疑的目光。
心中不由暗道:得!璇儿真的相信这三首诗是我做的了。
李白爷,对不住了!不是我不解释,而是她不信,还望您老人家不要怪罪于我。
“夫君,可以把《清平调·其二》送给妾么?”,聂汝璇放下支撑玉容的左手,轻声询问道。
“璇儿想要那首就要那首,咱们本是夫妻,不必如此拘谨,而且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嘿嘿……”
方不语说完后,嘿嘿一笑。
聂汝璇听了方不语暧昧的话,脸儿不由一红,嘴里轻轻发出了“嘴贫”二字。
“对了夫君,明日你是不是还要去‘送别亭’?”,聂汝璇收了心绪,问起了正事。
“嗯嗯。”
方不语点点头,继续道:“去会一会这个二皇子,至于原因大致有二。”
“其一,就是他竟然敢在我面前抢我的娘子,挖我的墙角,简直就是当面牛头人!我生平最讨厌牛头人了,当年就因为看了某国的某漫,搞得我胃疼……”
“其二,就是他太嚣张,太不把人当人看了。那个小男孩只不过是顽皮撞了他一下,他却要把小男孩丢入河水里淹死,并且要带众杀害那位手无寸铁的妇女……”
“至于他做的其他坏事,我就不多说了。仅基于这两点,我和朱宣之间,绝对没有和解的可能。”
“虽然我也算不上什么好人,也会被感情所左右,从而无法去判断一件事情的对与错。”
“但只要有人触碰我的逆鳞,管他是谁,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敢上去,给他几巴掌!”
“那妾就是夫君的逆鳞了?”,聂汝璇玉指卷丝,微笑着问道。
“那是自然!不止是璇儿你,还有小玖,以及……”
方不语兴奋地说着,突然急忙刹住了车,讪讪一笑,“没有了…嘿嘿……”
“哪里没有,还有蓉儿以及夫君的头儿吧!”,聂汝璇接过了方不语的话,笑盈盈道。
“这……”,方不语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同时,心中也是庆幸,还好璇儿见不到妖女亦红蕴和冷二娘两女,不然肯定要加上去了。
“夫君,你可以把你和你的头儿,还有蓉儿相识的故事说给妾听么?”,聂汝璇把目光放至别处,慵懒地问道。
“得!开始查岗了。”,方不语心中暗道。
“若夫君不想说,妾也不会为难夫君,不用说也可以的。”,聂汝璇又补充了一句。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说的,我就说给璇儿听吧!”
同时,方不语在心中暗暗给自已补上一句,反正圣朝娶多了老婆又不犯法……
接着,方不语便清了清嗓子,将故事娓娓道来……
客厅里,烛光在夜风的轻抚下,摇曳生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