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温绪不解地看周烈。
她没懂,为何要阻止她拿酒?
周烈神情复杂地睨了她眼。
两秒后,他出声,“没点自知之明吗?”他可不想她在海边“发疯”。
“什么自知之明?”温绪还是没懂,不过下一秒,她就想起了什么,只见她耳根子渐泛红,“那你给我拿瓶汽水。”
她想起了前段时间“半醒”的那杯ontheadow。周小烈又在她脑子里晃荡了。
周烈看了眼她红起的耳朵,勾唇,给她拿过一瓶玻璃瓶汽水,什么都没说。
但他知道,温绪肯定想起了那晚“发酒疯”的事。
温绪从他手上接过,不甘心地再看一眼那梅见果酒,撇了撇嘴。
日落,海边,怎么能没有微醺。
夕阳黄昏,带点微醺醉意,再放着落日飞车的歌曲,那才是真的浪漫。
高寻瞧见温绪那不甘心的小眼神,便出声说周烈,"妹妹仔想饮酒,你怎么还阻止人家?"说着,他伸手去拿过一瓶,要给温绪。
周烈再次出手,只不过这次拦的不是温绪,是高寻,他嗓线冷淡,“她酒品不行,还有你也别饮酒了,腿还废着。”
高寻,“”他就不该多管闲事。
温绪,“”酒品不好就不好,还说出来干嘛,她不要面子的吗?
于是,高寻和温绪俩人只能喝汽水。
周烈也喝的汽水,晚上还要送温绪回民宿。这次露营没人要过夜,只是聚在一起饮点小酒吃烧烤。
吉他音乐声飘荡在沙滩,光彻底落下海平面,黑夜占领了整个海面。
不高兴的阿ay收拾好心情,被阿森带回来。
对于那个小插曲,大家都没当回事,另外一个女人把阿ay拉坐下,又愉快地闲聊起来。
六个男,两个女的聊着天,偶尔普通话,又偶尔掺杂一两句粤语,全是聊最近的事。温绪渐渐不怎么热络,坐在一旁一会抓一个水果放嘴里,一会又咬几口串,走神时拿着玻璃瓶汽水,托脸望着海面涨潮落潮。
周烈余光觉察到她异样,放下玻璃瓶汽水,平声问,“怎么了?”
“哦没事。”温绪微敛神,“就肚子不太舒服。”
“要不要紧?”
“没事,估计一会就好了。”
周烈转眸淡淡地扫一眼桌上的人,终是没再多问什么,又融入他们的话题。
起初,温绪也觉得过一会儿就好了,谁想一阵一阵的疼,让她穿着人字拖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整张小脸也不禁皱起。
坐在她对面陈博豪饮了口酒,放下抬眼看见她脸色不对,有些担忧地出声,“温靓女,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