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超给你们关起来,差点害死,里正一家私设公堂,不拿普通百姓的命当命,这话又怎么说?”
“呵,那黄超就是个混球,村里人都讨厌他,我公爹将他关起来那是为民除害。”
里正儿媳掐着腰,她来之前就算准了,沈君月拿黄超的事情说事也没用。
黄超为人跋扈,这村里的,谁不怕这个二流子?若是他死了,多少人高兴还来不及呢。
所以她压根不信,会有人帮黄超一事作证。
想来她又自上而下扫了沈君月一眼,轻蔑道:“你这般关心那登徒子,难不成同他躺过小树林了?”
“啪……”
沈君月听到难听的,实在懒得怼,直接一巴掌甩过去,在里正儿媳错愕间又一把掐住她的腮帮子。
“你干什么?”
“你要造反。”
安家人见沈君月动手,瞬间躁动起来,纷纷指着勒令她放手。
安二狗更是撸胳膊挽袖子想要往上冲。
沈君月见此轻蔑一笑,直接将里正儿媳推到身前:“我看谁敢动,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她必须也得死。”
说着,她掐住里正儿媳妇的脖子,不顾安家人看向其他村民。
“你们好好想想,要不要听他们安家人的鬼话,黄超以前虽不是善类,可恶得过安家人吗?
难道安家就只关过黄超?只对黄超用过私行?”
其实安家有没有其他恶行,沈君月并不知道,但是想安里正在村里作威作福期间,难不成碰到的都是好打发的?
若是碰到几个新来的刺头,他都是怎么招呼的?
听了这话,村民们纷纷互相看看,而后窃窃私语。
沈君月似乎听见了几个名字,还有人变了脸色。
沈君月又加把火,“里正芝麻大的官,就敢草菅人命,奴役村民,作威作福,你们若是一直惯着安家人,不管别家遭遇,是真的确定安家的威风不能烧到自己头上吗?”
“我看见安老大偷袭那小姑娘,那小姑娘没动手,他自己掉地窖里的。”
“我也看见了。”
“刀疤黄不是啥好人,但也不是谁都欺负,他们安家可是谁都欺负。”
村民们瞬间七嘴八舌,都在声讨安家。
里正儿媳见状脸都绿了,她怒目圆睁,本想记住是谁说的这话,可是没想到抬眼望去,她发现所有人都在说。
她气的要死,厉喝道:“你们疯了,都疯了,你们等着,等我公爹回来,让他弄死你们。”
“弄死我们?到时候村子里都剩下你们安家的好,我看沈姑娘说的没错,你们太猖狂了,还想将整个村子都屠了不成?”
“是呀,张嘴闭嘴弄死我们,我看今日我们趁着里正没来,先弄死你们还差不多。”
此话一出,两方对视间,逐渐眼红,沈君月也趁势将里正大儿媳推了出去。
她趔趄间摔到了村民面前,紧接着劈头盖脸的巴掌扇了下来。
她疼的尖叫,想要逃走,可是四面都是巴掌都是人,她谁也看不清就被打倒在地了。
她尖叫着,嘶吼着:“你们都是死的吗?二婶,二叔,二狗,给我打死这些狗东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