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月正在听着村民们说话,忽而感觉耳尖被一个绵软的东西贴了一下。
她瞬间回身看向面前,带着得逞笑意的男人:“过去看看?”
她没动地方,眼睛盯着男人刚才亲吻自己的唇。
“没亲够?再来一下?”
男人笑问,而后便将帅脸凑上来。
沈君月笑着躲开,推了推男人结实的胸膛道:“还有正事呢。”
“那没有正事的时候呢?”
贺九川拉着沈君月厮磨,弄的她面红耳赤才放开。
她点了点男人胸膛,“这便是我不让你留在村里的部分理由。”
“恩,也对,月儿的确扛不住我的诱惑。”
沈君月:“……”
她扬眉看着男人,实在想不到,这么好看的人,是怎么说出这般不要脸的话的。
贺九川见她被自己逗的面红耳赤,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压低声音笑了笑。
“走吧,先去处理正经儿事。”
贺九川将正经儿二字咬的极重。
沈君月扶额,指尖在男人腰间拧了一把。
男人吃痛,不生气只是笑。
笑的沈君月有些恼怒了,男人才停下。
两人一前一后,刚走到地头,就见安家人送葬的队伍,跟拎着粪桶的村民撞个正着。
安守仁动气,想让村民们都离开。
可村民们却说今日不管谁来,都不能阻止他们学习制作土农药。
安守仁一听自然动怒,以权势压人。
可土地关乎村民们的生死,他们若是退了,错过这次沈君月教学,今年的收成就彻底没有希望了。
村民们全都等在那里,将神婆原本圈好的地全部占据。
安里正吹胡子瞪眼睛:“都给我走开。”
“不能走。”
“对不能走。”
“安守仁,你也太过分了,为了埋你那个丧尽天良的狗儿子,就想让我们放弃学习土农药的机会,你可知道这是我们活下去的希望?”
“就是,今日我们就是不走,这片地是沈姑娘好不容意救回来的。我们都指望这片地活下去,你却想用这块充满希望的土地,埋你那个不争气的死儿子,你想都别想,”
“我家姑娘伤口还没好,就想着教大家制作农药,可这安守仁身为里正,却不管村民们的死活,这种人怎么配做里正。”
大刘也在一旁附和村民的话。
一时间,众人都躁动起来。
有人更是就地取材,直接拿出粪水泼在了安大锤的棺材上。
此间,贺九川才想起刚才沈君月那句,安大锤的官差防不防水的话。
贺九川敛眉看了沈君月一眼,实在没想到,这小丫头都想到这么远了。
安大锤的棺椁被泼尿,神婆吓的脸都白了,感觉是要马上闹鬼的程度,她忙不迭的就要跑。
安守仁却一把将他拽回来,还没说话,一桶粪水兜头而下,将安守仁和神婆都浇了个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