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失败了,安二狗全然不管他,拖着厉三娘快步离开。
沈君月冷声道:“放安二狗走了,他掉包的东西就再也找不到了。”
“快,快点按住他。”
有人将沈君月的话听进去,当即扑上去将安二狗按在地上。
“你们放开我,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你们……”
“村里这么多人,若是不认知,他为何只说了你的名字?不过认不认识又有什么要紧的,带着你们去见守军,到时候酷刑上了,什么查不出来。”
沈君月说着,上前一把将安二狗拽了起来,便要往村子外面走。
见状安二狗吓的腿软,他挣扎道:“你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呀。”沈君月冷笑一声。
“你是安里正的堂侄,是安知府的远亲,可如今面前这确凿的人证物证,你问问你的好堂叔要不要保你。”
她说完刻意将安二狗的脸对着安里正。
安二狗哪里肯放过这样的机会,挣扎着往安里正身上扑。
“堂叔,叔,我真的没有掉包大刘偷的钱呀,真的没有。”
安二狗拼命解释,就是想安里正给他说两句好话。
可安里正听了这话却深深蹙眉,听着身边村民的议论和对他的猜测,他当即看向安二狗,做出痛心的模样。
“二狗,你让堂叔好心痛呀。”
安二狗一愣,看着安里正的脸上满是诧异,半晌满脸恐惧道:
“叔,叔,你啥意思?你这是要不管我了?我帮你做了那么多事,帮你对付……”
“你给我闭嘴。”安里正急了,上前一巴掌甩在安二狗脸上,将自己伪装成一个被孩子欺骗的老人,颤颤巍巍的指着安二狗道:
“你打着我的名义欺负人,如今还想打着我名义纵容别人偷盗吗?你睁开狗眼看看,这可都是你相处了二十几年的父老乡亲,你怎么能下得去手?”
安里正说着,扯过安二狗的领子,而后快快小声嘟囔了两句。
沈君月没听见他们说了什么,但是里正松开的瞬间,安二狗就像是突然开窍一般,用膝盖爬到她面前磕头。
“沈姑娘,沈姑娘,都是我的错,我丧尽天良,我猪狗不如,我真没偷你家东西,真的没有。”
安二狗边说边磕头,看上去一脸诚恳。
沈君月却丝毫不放在心上,指了指一旁的大刘道:“他是你派来的吧?”
安二狗闻言,脸上骤然闪过一丝慌乱,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见里正示意他说真话,他懊恼的低下头道:
“是,是我鬼迷心窍,是我让她去你们家里偷东西的,但是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偷到呀。”
“还去别人家偷了没有?”
沈君月问,眼下她已经不需要众怒了,她得要下安二狗的绝对处置权。
安二狗听了这话,看向大刘,大刘连连摇头:“我没有,我就偷了沈姑娘家。”
“行,你们承认偷了我银子就行。”沈君月开口。
安二狗和大刘都懵了。
两人面面相觑,而后马上挣扎着解释道:“没有,不是,我们什么都没有偷到。”
沈君月听了这话,看看大刘又看看安二狗,陷入沉默。
看着她思索,众人都不由的屏住呼吸。
沈君月半晌道:“我确实丢了十两银子,是卖地剩下的,本想着买点好谷子呢,却不成想被你们偷了去,你们两个还是自己对对口供,别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