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心、我要亲眼看着小良被救回来。”古老头还是要坚持自己的意愿。
“你克(去)了有那样用(什么用)!你都这个样子了,克(去)了只能给阿心他们添乱!还可能会受伤!”古老太不肯让步,老东西一出去就是大事,以前是现在也是。
“你也不会开车,凌晨也不可能打得到车。叭跟(别和)我讲你要用你啊个(那个)会消失又出现的能力赶过去!那能力对你身体伤害大你又不是晓不得(不知道)。建国,你老了不再年轻了,就不能交给阿心他们吗?”
古老头听到自己的老伴说的话沉默了,挺直的腰板也微弯下来:“是啊,老婆娘,我老咯。这几天们,我确实也太累了,是应该好好休息一哈(下)了。”
“真的?不克(去)了嘠?”古老太还是不太相信地问了一下,但手上的劲却小了几分。
“真呢,老婆娘,帮我整(弄)一碗鸡蛋红糖水,喝完我就睡了。”古老头慢慢拉开古老太环在他腰间的手,走到沙发那坐着,随手提起茶几旁的竹烟筒跷着二郎腿抽了起来。
古老太一直挨着,生怕古老头突然反悔。
见老伴没有其他的动作,古老太似乎相信了老伴说的话,抹了抹眼泪开始去客厅角落的冰箱拿鸡蛋和红糖,准备到厨房做碗红糖鸡蛋汤。
冰箱面前,古老太刚拿起红糖和鸡蛋的两只手顿了一下,把红糖给放回去先拿着鸡蛋小跑放到厨房,然后再返回来拿红糖。经过客厅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在沙发上抽烟的老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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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隔一小会,古老太就会探出头来看老头是不是还在沙发上抽烟。
大概过五分钟左右确定老伴真的只是在安静的抽烟不会有其他动作,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开始安安心心在厨房做起红糖鸡蛋汤来。
十分钟之后——
茶几上一碗热腾腾的红糖鸡蛋汤,旁边放着一套干净的衣物和一双拖鞋。
老太边拖地边气骂:“这死老狗又哄(骗)我!这哈子(这下子)又要换出租屋咯。”
此时古老头坐的沙发好像是被人用带火的电锯锯过一样,刚刚古老头所在的沙发位置和下面的瓷砖都凭空消失。
而以老人原坐的位置那为中心,周围的瓷砖上出现了呈漩涡状向外延展的焦炭痕迹。
某山腰上的土路边停着一辆面包车——
驾驶座的人把内车灯打开终于看清楚地掉在下面的小纸包,他狼狈地捡了起欲要开门出去。
“李狗,你出克(去)搞那样(干什么)?”副驾驶上的人对打开驾驶座车门的人问道。
“贡哥,我肚子痛,实在是憋不住咯。”绰号李狗的家伙回答道。
“妈的屎尿多,快点!等哈时间到了就去碰头咯。”那人点了根显得很烟不耐烦。
李狗讪笑地关上车门:“好呢,好呢,贡哥。”
贡哥看李狗出去后转头瞟了一眼车厢后面,原来这辆面包车车厢的座位除驾驶座和副座,其余的座位都给拆了。
现在车厢里面挤满了六个小孩,看过去最大的也就七八岁,最小的才三岁甚至有的都还没有完全学会说话。里面的大部分孩子已经睡着了,但是还有两个小女孩偎依在一起轻声呜咽。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滴”电话铃声响起。
“喂?不是还没有到时间嘠?”这人疑惑地接起电话,还没有到接头时间,这怎么现在就提前打电话了?
电话里面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传来了焦急的声音:“喂!老贡,直接克(去)表(别)碰头咯!我瞧见好多警察出克(去)咯,我觉得有可能是客(去)你们那边的,你们赶。。。先挂了有个警察注意作我了嘟……嘟……”
话毕对面匆忙地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