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吃夜宵容易积食,鱼腥草健胃消食,我特意加了点。”闫年居然破天荒的向她解释了自己的迷惑行为。
落溪:……
她竖起拇指:“考虑的很周道,下次别这么贴心了。”
没必要。
完全没必要。
家人们,鱼腥草味的番茄鸡蛋面,谁懂啊。
“又不是做给你吃的。”闫年轻哼一声,起身去了浴室。
落溪忍着奇奇怪怪的味道,三下五除二的把剩下的面吃完,这味道,着实不宜细品。
不过得承认,虽然味道差强人意,但好歹扼制住了饿意,起码能睡着了。
于是等闫年洗完澡出来时,茶几边上空无一人,视线微微一侧,罗汉床上缩着一团影子,某人显然已经睡着了。
“猪。”丢下一个字评价,闫年绕过屏风,进了他自己的小空间。
落溪翻了个身,继续睡。
她却不知,房间里亮着一盏夜灯,昏暗的灯光将她的影子照应到屏风上,男人一抬眼就能看见。
……
落溪今天又是被白婶的电话叫醒的,昨天她记住了去饭厅的路,今天就没让白婶来带她,自己敲着导盲棍,慢吞吞的走去饭厅。
早饭就她一个人,白婶说闫年一大早就出去了,落溪也没问他去哪儿了,不想知道,他不在家还没人气她呢,乐的轻松自在。
然而饭后刚回到院子,管家就领着人过来了,对她介绍道:“少夫人,这是年少爷让我为您找的盲文老师,从今天起,就由姜老师来教您盲文。”
“闫太太你好,我叫姜舒云。”一道温柔的声音紧跟着响起。
落溪傻眼+迷茫:“我没说要学盲文啊。”
她学盲文干什么。
管家:“这是年少爷交待的。”
言外之意就是有问题去找闫年,别为难他一个打工人。
落溪体谅打工人的不易,尤其是在闫年手底下打工更不易,直接用手机拨打闫年的电话。
半响才有人接:“什么事?”
背景音很吵,还能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像是……在打架。
“你跟人打架了?”落溪下意识的问。
“与你无关。”闫年语气疏离:“有没有事?”
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