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贾卫东刚刚从空间回到柴房,院门外就传来了嘈杂的说话声和凄婉的哭声!
“发生什么事了?”
心中想着,便穿上自己的那套破棉袄、破棉裤,边扣扣子、边往院外走。
这是?
自家的院门外围了一大群人,都是村里的邻居,人群中间有一辆板车,板车上拉着一个人,身上盖着块白布。
板车前后大大小小七八个人。
为首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手上拉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后面有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少妇,怀里抱着個小孩子,再后面是四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这些人似乎都有些眼熟,但贾卫东又确定一个都不认识!
“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把死人拉到自家门口来了?”贾卫东一脸困惑,心中不解。
“大嫂,你们这是…?”
这时贾父和大哥扶着贾老爷子走了出来。
“爹啊,我的命好苦啊,您的大孙子、我的好大儿啊,东旭啊…”
没等贾老爷子走近,为首的中年妇女就呼天抢地的嚎哭着朝贾老爷子扑了过来,跪倒在贾老爷子的面前就是一阵哭诉,听着哭诉的内容,加上周围人的议论声,贾卫东也慢慢听懂了,死者是原身大伯家的儿子!
原来,原身的确有个大伯,战争时期参军,解放后转业在京城的轧钢厂工作,后来轧钢厂车间失火,在救火的过程中因公牺牲,埋在村子的后山,再后来堂哥接班,这不,又出了事故了,酒后操作不当人挂了。
自从大伯死后,两家人都快有七八年没来往了,所以原身也没有多少关于大伯一家的记忆。
死者为大,不管多少年没有来往终究还是一家人,贾父把人和板车让进了院子,然后出去找人帮忙。
贾陈氏把一众人等让进堂屋,吩咐贾春生端茶倒水、吩咐三妹多做些早饭,贾卫东站在一旁,看着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脑中不断的思索着。
“堂哥?东旭?贾东旭?大娘?贾张氏?”这些人怎么都像是自己前世看过的一部电视剧《情满四合院》里的人物啊?“那个长得粗壮、穿着绿棉袄的是傻柱?那个长脸八字胡的是许大茂?那是阎解成?另外一个是刘光齐?
那胖胖小男孩难道是棒梗?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贾卫东拉着小男孩问道。
“我叫棒梗”小男孩回答,一点也不怕生。
“窝糟!还真是啊!”
“那个穿着蓝色碎花棉袄、留着长辫子、柳叶眉、桃花眼、身材妖娆、长相妩媚的是秦淮茹?现在是我的堂嫂?”
“不应该啊”按照剧情,贾东旭应该没这么快死啊,应该先来个受伤在家两三年,怎么的也要等秦淮茹怀上小槐花后去世才对,现在怎么一下子人就挂了?那可爱漂亮的小槐花呢?难道是受到自己这只小蝴蝶翅膀的影响?
没一会,三妹早饭做好了,红薯棒子粥,众人都坐下吃饭,一帮人走了七八个小时的路,早已又累又饿。
吃完后安排傻柱、许大茂他们休息。贾母和三妹继续准备中午的饭菜,有些东西家里没有,还要向左右邻居借点,贾家这次怕是要拉下不少的饥荒。
贾父到村里的老木匠家里请了一口薄皮棺材,村里几个操办白事的帮着抬了回来,一番忙碌,把贾东旭收殓,没有道士,更没有乐队,这年头可不兴大操大办,会被人举报封建迷信。
中午饭也简单,白面馒头,土豆炖鸡,两大盆其实只有一只鸡,勉强算个荤菜,白菜炖粉条,箩卜汤。
吃完中饭,接下来就是准备出殡,贾张氏,秦淮茹又趴在棺材上一顿哭,众人七手八脚的劝着拉开,抬棺人抬着棺材在前,贾卫东随着一群人跟在后面往后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