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承发现,自己真的好喜欢抱她。
原来女人的身子可以这样软,这样香。明明看上去很瘦弱,抱在怀里却那么舒服……
林霜儿却不明白夜北承为何总喜欢捉弄她。
她简直欲哭无泪,心里把夜北承骂了个遍!
什么不近女色,什么端方君子,什么清冷高贵……
统统都是假的。
夜北承在她心里,就好似树上结的果子,表面光滑饱满,实则一口下去,里面早已溃烂发黑,甚至长满了大虫子……
林霜儿根本不敢再乱动,耳畔,夜北承的呼吸愈发沉重,他的声音隐忍又压抑:“当真不给本王看?”
字字句句都透着威胁。
心思单纯的林霜儿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最后,如他所愿,林霜儿妥协道:“求王爷放过奴婢,奴婢给您看就是。”
夜北承勾了勾唇,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欺负这个小东西了。
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夜北承缓缓将怀里的人放开。
林霜儿如蒙大赦,又缩回到了角落里。
她不情不愿地将手里藏着的荷包递到夜北承面前,道:“王爷看完记得还给奴婢。”
见她视若珍宝,夜北承颇有兴趣地接过她手里的物件,定睛一看,原来只是个普通的荷包。
针线很一般,图案勉强能看出是一对鸳鸯戏水,这料子也是最普通的,实在算不上惊艳。
很快,他注意到了图案下歪歪扭扭绣着的一个字。
“齐?”
夜北承微微蹙眉。
怎又是这个齐字。
他记得,林霜儿写的第一个字,也是一个齐字。
压着一丝莫名的情绪,夜北承问她:“你为何绣一个齐字在这里?可有什么意义?”
“意义?”
这可把林霜儿问住了。
当初绣这个荷包纯属是为了练针线,恰逢齐铭来家中找哥哥,见她手里的荷包十分喜欢,便向她开口讨要。
林霜儿自然是乐意给的。
只是齐铭嫌图案太普通,若是绣几个字就会变得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