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路捂着肚子,带着两封信,走出地窖,从昏暗的地窖缓缓走出,仿佛穿越了时间的缝隙,眼前的世界瞬间被一抹耀眼的光芒所占据。阳光,那久违而强烈的阳光,如同金色的洪流,毫无保留地倾泻而下,将周遭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璀璨的光辉。
那一刻,周路双眼不由自主地眯起,试图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明。空气中弥漫着温暖而清新的气息,与房间内恶臭的空气形成了鲜明对比。阳光穿透了薄雾般的尘埃,化作无数细小的光点,在眼前跳跃、舞动,仿佛是大自然最精致的舞蹈。
脚下的地面,在阳光的照耀下变得明亮而生动,每一粒尘埃都似乎被赋予了生命,闪烁着微弱却坚定的光芒。
艾德蒙已经被泰伦拖到大路上了,抱着手腕,在泥地和粪便里不停地翻滚和哀嚎。
短管霰弹枪在近距离的威力无可比拟,子弹直接扯断了他的手腕,他的手掌留在了那个充满罪恶的地窖。
“嗨,路。你们是在里面打斗了一番吗?怎么满身都是泥土。”沙迪看着周路的狼狈模样,好奇的问道。
周路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向沙迪道明原委,只是含糊道:“嗯,费了一些手脚。”
“好吧。”沙迪指着艾德蒙不断涌出鲜血的手腕问道:“需要给他包扎一下吗?”
周路直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道:“不必了,这里离瓦伦丁没多远,他应该能撑到那里。”
周路对这些变态可没有多少好心,接着对泰伦说道:“堵住他的嘴,不就是一些小伤吗,叫的烦心。”
泰伦明白了地窖发生一切,对周路心生愧疚。点了点头,从地上抓起一把泥土和羊粪混合物,趁着艾德蒙张大嘴哀嚎塞进他的嘴里,又从艾蒙德身上撕下一片布料彻底堵住了他的嘴。
艾蒙德顿时失去的动静,脸色涨的通红,似乎是想咳嗽咳不出来,只能是张大鼻孔全力呼吸。身子也开始剧烈挣扎像是一条上岸了的鱼。
周路上前踩住了他,配合泰伦将其捆绑好,将其放在“了阿尔忒弥斯”的后背上。
三人重新上马,朝着瓦伦丁进发。
“所以你是怎么知道他在那个地窖里的。”路上沙迪忍不住好奇,开口问道。
周路看罢地窖里的那两份信件,将其收进挎包:“我就是看见羊群不在那里吃草,那附近还有人进出的痕迹。就打算进去看看。”
身后马背上的艾德蒙开始呜呜地出声,挣扎起来,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周路出手,狠狠地给他来了一下:“安静点,都这样了还不安分?”艾德蒙顿时安分了不少,不再乱动了。
本尼迪克特见状,咽了一口口水。眼看离瓦伦丁越来越近,就鼓起勇气求饶道:“放了我吧,我把我的钱都给你。”
周路顿时勒马停下:“对哦,你提醒我了。”地窖里的一番遭遇让周路忘记了收拾这个假药贩子。
周路环顾四周,看见路旁不远处有个小水坑,就对沙迪和泰伦说道:“我们去那边问问他,这家伙肯定有不少钱。”
本尼迪克特还以为周路打算放了他,顿时兴奋起来:“对,我有很多钱,只要你们放了我,我……”
本尼迪克特没有注意到三人愈来愈冷的脸色。还在不停兴奋地叫唤着。
来到小水坑前,周路对泰伦说道:“你先搜搜他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