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炸飞的瓷片落的到处都是。
尉迟宝琳面色一变,“这是妖法!”
妖你妹!
贾平安没搭理他,而宗室人渣李元婴却兴奋的道:“那可能点燃了?”
这个蠢货!
这是宫中啊!纵火犯忌讳。
“陛下。”李元婴是李渊那个啥……当太上皇后玩女人的产物,按理还是李治的叔叔,所以自然就无拘无束的。
李治点头。
于是贾平安再次试验。
火焰点燃,随后不停的燃烧,瓷瓶炸裂,火焰流淌出来……
“这便是起因。”贾平安回身行礼,“陛下,臣告退。”
尉迟宝琳看着他远去,突然有些心慌。
这是本事,不是什么妖法。
李治看着他,突然问道:“如何?”
尉迟宝琳行礼,“臣孟浪了。”
李治淡淡的道:“你孟浪不打紧,尉迟循毓却不好学了。”
“为何?”尉迟宝琳此刻却觉得这个新学是个好东西,不肯舍弃。
这货竟然觉得得罪了先生之后,儿子还能去学习,不怕被穿小鞋吗?
李治摆摆手,“朕还有事。”
尉迟宝琳告退,和李元婴走在一起。
他想着这事儿该如何解决,但却对新学和贾平安这个人不大了解,就笑着问道:“滕王殿下可知晓扫……贾平安此人?”
“是个厉害的。”李元婴多才多艺,一般人也得不到他的这个评价。
这样?
尉迟宝琳心中的悔意多了些,“那新学……殿下以为如何?”
“本王必学!”李元婴昂首甩头,鬓角的长发飘起,他觉得很是飘逸洒脱。
尉迟宝琳急匆匆的回家,去了他老爹尉迟恭的闭关处。
尉迟恭身材高大,头发斑白,此刻正在用铁杵捣碎矿粉。
矿粉捣碎,那颜色看着很是赏心悦目,尉迟恭叫人弄了酒来,就着酒水把矿粉服下。
“舒坦!”他打个嗝,“拿琴来。”
他刚酝酿了情绪,有人来禀告,“阿郎,郎君求见。”
尉迟恭在家中闭关修炼,不闻外事多年,比程知节还更进一步。
晚些尉迟宝琳来了,跪下嚎哭,“阿耶,大郎的好事丢了。”
“嗯?什么好事?”尉迟恭目光一冷,竟然能看出些当年的煞气来。
尉迟宝琳说道:“大郎学了那个什么新学,在家中鼓捣,差点弄死了自己……”
“好本事!”尉迟恭的声音沙哑,恍如金石撞击,“这等不小心能弄死自己的本事,老夫的子孙,该学!”
尉迟宝琳把事情说了,尉迟恭和颜悦色的道:“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