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会了,但是两个时辰内需要用药压制。”傅百漠的声音孱弱,依然有些有气无力。
“那药是不是丢在刚才那个地方了?”
傅百漠心细如发,断然不会不带药就上山。
“对,紫色木盒。”
果然。
林易天心下了然,又问道:“军师,我能否问一句,这是什么病?”
傅百漠撑起身子,将衣服穿了起来,缓缓道:“不是病,是蛊。”
“蛊?那是何物?可有解药?”林易天皱眉。
傅百漠穿衣的手忽然顿住,良久后,才缓缓道出两个字。
“无解。”
其实,也并非全然无解。
虽说朝夕虫举世罕见,可全力去寻的话,也不是寻不到。只是即便是寻到了,那破解之法他也断然不会用。
所以,对于傅百漠来说,这蛊毒,无解。
林易天叹气,可怜军师身怀不世之材,却中了这种奇毒。也不知是何人如此残忍,居然下这种令人想死死不了,想活又痛苦万分的蛊毒。
心中一热,林易天道:“军师,仇人可抓到了?”
若是没有,他倒是愿意替军师顺手报了这个仇。
傅百漠穿起衣裳,又恢复了往日温润模样,淡淡对他道:“已经死了。”
乃是他,亲手所杀。
“噢,那就好,这人实在是歹毒!”林易天愤愤道。
“对了,”林易天又道,“军师药浴,也是为了压制此毒吗?”
傅百漠点点头。
林易天心中闪过几分动容。看方才看他淡定自若的模样,这蛊毒绝不是第一次发作了,之前,他是如何一次次挨过这烈火焚心、冰寒彻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