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却像对周围聚拢的危险毫不在意般,径直绕到叶柏文身后,
他弯腰,“叶叔,咱夫人做了那样过分的事,我都没动她分毫,您老倒是先拿枪对着我?欺负人也得有个度吧。”
萧鹤偏头看向趴在地上的叶恒,以及他头下蔓延开来的一滩血,“起得来吗。”
叶恒用力抬起头,“畜。。。畜生。”
“是这样”,萧鹤也不恼,逗狗般拿脚尖支着叶恒下颔,“你母亲欺负了我母亲,害她自尽,你说咱叔那么大把岁数,我总不能真让他做鳏夫吧?按辈分,我只能欺负你。”
风平浪静的语气,行为却偏执疯狂。
我大吃一惊。
关于萧鹤的身世,我从未听说,没成想其中竟有这样一段原委。
难怪他的脾气阴骜又狠厉。
此时成排的步枪对准萧鹤,叶柏文自认占了上风,笑意森冷,
“小子,你这脾气还真跟你那死去的妈一样倔。”
萧鹤舌尖舔过门牙,阴毒毕现。
他摘下戴在右手的佛珠,放在一旁。
下一秒,谁也没想到的事发生了!
萧鹤兜里藏着一把特质的钢刀。
那刀像夹子一样分成上下两片。
他以极快的速度捅进叶夫人嘴里,夹住滑溜溜的舌头。
左手狠狠掐住她的腮帮子,右手大力搅动,再往外一拉,叶夫人凄厉惨叫,整根血淋淋舌头掉在地上。
她噗地喷了一地血水,张着嘴含糊不清喊着什么。
萧鹤毫不手软,两根手指抠入叶夫人眼眶,她那哭到红肿的眼皮一点点被撑开,两只眼球向外凸出。
叶夫人拼命挣扎、嘶喊。
无奈身子被阿黑牢牢按住。
越挣扎,萧鹤抠的越用力。
两颗浑浊的眼球一点点被拉出,大半悬在了眼眶外。
凄惨的叫声听得萧鹤皱眉。
人总是这样。
害别人时云淡风轻,轮到自己挖个眼珠都承受不了。
似乎想到母亲曾经所受种种屈辱,他眸底猩红翻涌,拔出刀子将挂在眼眶外的眼珠割下扔在地上。
噗嗤一声,
他像踩烟头那样碾了碾,血糊的肉珠爆了浆。
叶夫人哇一声昏死了过去。
萧鹤轻扬下巴,狂气睨向叶柏文,“叶叔,婆娘没了,你倒是稳。”
突如其来可怖的一幕,我全身汗毛炸了起来。
有些女眷尖叫吓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