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我的味道,你不怀念吗
鸦雀无声的花园只有风和他的喘息。
他扯开纽扣,精壮白皙的腰肢在我面前一晃,我的世界霎时沦为废墟。
他的坚挺刺穿的仿佛不是我的身体,而是我的心。
我茫然喘息,指甲盖抠入泥土。
宴厅的喧嚣被我尽数纳入眼底。
楼阁外的一切,月色迷蒙的夜空,面前的树影,头顶的云雾,身下的石桌,都在一览无余我。
萧鹤狂热的胸膛紧贴我,我匍匐在冰凉的石凳上。
啜泣叫他名字,细碎的呜咽。
他是勾人致瘾的毒。
我不得不咬住他肩胛,克制自己愉悦又痛苦的叫声。
对面人影绰绰摇曳,不知是否有人暗中窥伺,我和萧鹤这惊世骇俗的香艳纠葛。
我挣脱不掉。
它像沾满蜂蜜的巨大蛛网,太诱惑太吊诡。
禁忌的欢愉在无人之处疯狂绽放。
月色中,他吻遍我每一寸枯涸。
寒风与炙热的唇舌,一冷一热,勾得我弓起脊背,蜷起脚趾,如同堕入地狱的魅魔。
黑暗中,他焚烧我灵魂最深处。
表皮密密麻麻呼吸的气孔被堵塞,凝固的血液僵硬着,是破茧的囚笼,也是沼泽中无形的枯藤。
萧鹤双臂藤蔓般,将我越缠越紧,恣意又放浪。
我像摇摇欲坠苟且偷生的吊灯,靠渡入身体里的欲火和电流喘息。
快要勒死,粉碎。
我雪白的脖颈绷成一道诱人的弧线。
凝视枫叶洒下的一缕月光,投射在萧鹤面容,那样肆意张扬。
世人眼中他倨傲,荒唐,放浪形骸。
从未暴露过自己的软肋。
可就是这样风流纨绔下隐藏着最不堪的情爱。
我是萧鹤罪恶人生唯一的意外,他亦是我无可言说的荒谬。
“阮早。”
他唇含住我耳垂,一遍遍低唤我的名字。
淬了毒般的嗓音没入我耳蜗。
喊到最后,萧鹤掐着我的腰,我扭头,他瞳孔弥散一片欲望的猩红,膨胀火热的温度吞噬病入膏肓的我。
他抽离。
我顷刻瘫倒在冰凉的青石台阶上。
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仰头,“夏小怜的身份是你泄露的,你知道萧沐廷安插在我身边的死士是谁。”
我发麻发软的手臂难以支撑,在他掌心摇摇欲坠,“不是我,是她恃宠而骄暴露了自己,我也不知道什么死士,你们男人之间的事,和我有什么。。。咳咳。。。。。。”
他单手挟制我,另一手挡在我面前,遮掩我衣衫不整半幅躯体,“向我索要军火,是谁的授意。”
我一口咬定是我自己。
他掐住我的脖子后仰。
我的腰肢最大程度弯曲,后脑磕在石桌,一片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