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迷茫下一秒。
他扒掉我的内库,卷到大腿根,双腿被他蛮横分到最大。
车灯下,他盯着我腿根那道烟疤。
那疤烙在薄薄的肌肤上,他微微怔住。
我始料未及的。
他俯下身,含住了那里——
舌尖反复打磨那道疤,我呼吸愈来愈重,情不自禁抬高双腿。
他察觉到我的难耐,更大胆舔舐,吞吐着薄薄的肌肤,一路往下。
当萧鹤吻上我蝶儿的那一刹,我仰颈无比缠绵一声啊——
最后的清醒,骤然崩塌。
他舌头无比灵巧,往我蝶儿深处死命钻。
内壁被吮吸,我像被无数蚂蚁啃噬,细碎呜咽哭着,他不时抬眸,注视我的反应。
我在他身上初尝男女欢愉的滋味,从没失控的这么厉害。
早已忘却他身上和我身上的伤,五指叩上他后脑,死命将他的脸往我蝶儿里按。
仿佛要将他融入我身体里,合二为一。
萧鹤的面容满是我的黏液,鼻尖都探入肉里,他艰难喘息,尽数渡入了深处。
他钩子一样的舌尖细致舔过每一处,一拨比一拨猛烈的快感渡电似的导入全身。
终于。
我两瓣蝶儿不受控乱颤,一股热流飞射喷溅。
萧鹤来不及躲开,微微闭眼,薄唇和鼻子沾得都是。
那水蜿蜒流在座椅上,车灯下亮晶晶,他咂巴下滋味,“真甜。”
我抽搐着瘫软在他怀里。
被他玩弄成了一滩绿水,蝶儿汪洋一片,脸上涕泗横流。
不等我喘息,他拉住我的手,探入他底裤。
许是我的手太凉,他一下子胀的更大,我颤抖握住,轻轻套弄。
萧鹤褪下裤子那一刹,他的棒子挣脱束缚弹出,刚好抵在我腿间。
他那玩意儿硬,长,粗,微微弯曲,颜色比皮肤深一度,是任何女人都拒绝不了的极品。
他在我蝶儿口来回蹭,咕叽咕叽,静谧的夜晚,淫靡到达顶峰。
我含糊嘟囔一声戴套。
他眸底暗了暗,还是从后座取下一枚,最快速戴上。
坚硬灼热的顶端挤进一寸,将我蝶儿口狠狠撑开。
我倒吸一口凉气,他动作一顿,进入的更狠。
我雪白的乳团被他精壮的胸膛挤压变形,他的胯一下下顶着我的肉臀。
我爽到灵魂出窍,三魂没了七魄,只剩一具空壳。
曾最怕的东西,现在却巴不得它再大些,再粗些,最好能捅穿我。
羞耻和良知在此刻被我抛到九霄云外,我完全沉沦在这场禁忌欢愉中。
萧鹤掐着我的脸对准车窗,让我明白现在的模样和姿态有多放荡。
我睁开迷蒙的双眼——
窗外站着的人影让我燥热的身躯瞬间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