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赎人。”
“可是现在城门。。。。。。”
苏木从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来,直直的朝外方走去,“别怕,我有准备。”
松萝连忙跟了上前。
苏木一边往药房走,一边对着松萝嘱托道:“你且记住,这信一定得送到李老板的手上,出去的时候也要当心,以免外方有人蹲守。”
“我现在要准备一些药,你先去马房把我的马牵来。”
从小河村出来以后,苏木不是没有遇到过麻烦,但像今日这种,却还是头一遭。
对方手上捏着顾聿与苏林,她不能轻易拿他们的性命来赌,若这劫匪当真说话算话,她大不了损失一些银两。但倘若这些人敢说话不算话,哪怕她能力微不足道,她也要让这群人付出代价!
听完苏木冷静吩咐的话,松萝立马应了声“好”。
徐晋的宅子就在苏家隔壁,由于已经决定不让苏木卷入这场政治争斗,他这夜已经着手开始安排起搬离这边的事了,以免夜长梦多。
苏家发生的事他并不清楚,不过,苏木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一点,那便是两人的屋子,不过是一墙之隔,墙的另一边,甚至守卫还及其森严。
松萝想要翻墙从徐晋家离开,势必要经过徐晋的屋门之前,她特意选了一个对院寂静无比的时候翻墙翻了过去,然而,谁能想到,此间不过才刚落地的功夫,暗中便突然涌出了好一些人将她围住。
“什么人!”
松萝胆子还算大,见自己被围住,除了一开始小小吓了一跳之外,她并没有怯场,这时的苏木已经骑着马走了,担心自己耽搁了要事,松萝不得不耐着心解释道:“抱歉,我乃隔壁的住户,这位管事,我们见过的,你可还有印象。”
汪荃起初替徐晋给苏木送东西时便是松萝收的,此时松萝一提,他身后的人又把灯笼往前挪了挪,看清对方的模样,原本剑拔弩张的氛围稍稍缓了缓。他看着她,上前了一步疑惑道:“是你。”
松萝见对方至少肯承认自己,她点了点头,随即应道:“是我,深夜叨扰,非有非分之想,实属迫不得已。。。。。。”
和苏木起先一样,徐晋一个人在屋子里发着呆,院子里的动静十分明显,甚至隐约传来了些许对话,徐晋敛了敛目,冷着声问:“汪荃。”
“什么事?”
“回主子,是隔壁的住户翻墙翻了过来。”
徐晋原本的神色还十分冷峻,乍一听是隔壁的住户,他平静的脸庞瞬间有了裂痕。
松萝急着走,一听屋子里的主人询问出了声,待对方话一落,她不由得快速的对汪荃解释道:“这位管事,抱歉,我家中有急事,这才迫不得已翻了墙过来借道,没有别的意思,现在急于出门,若有唐突和得罪之处,改日定当上门赔罪。”
“你这。。。。。。”
“咯吱”一声,汪荃的话还没来得及说,不远处的屋门却是由内打了开来。
徐晋快速的扫了一眼院子里的情况,见只有松萝一人,他微微皱了皱眉,“发生了什么事。”
汪荃是知道自家大人对隔壁有格外的关注,所以徐晋一问,他便快速的答道:“主子,这位姑娘说家中有急事,想借我们的院子离开。”
松萝原本的打算是不惊动隔壁院子里的人的情况下再一次翻墙而出,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她不过刚翻过来便被抓了个正着,此时四周都是人,她不好强来以免惹得周围邻里的注意,遂不得不压了压自己心下焦急的情绪,再次解释道:“这位公子,今日唐突,还请见谅,他日必当上门赔罪,此时不便过多解释,还请通融一二,好让我快些出得门去。”
短短几句话,情理虽然都讲了,但那本身紧急的神色却不似作假,徐晋先是看了一眼隔壁,见院子里还有烛火,他复又转了回来,看向松萝道:“你家主子呢?”
都这时候了,见人还不打算放自己走,松萝哪还有心情再多说什么,她急了,“公子!”
周围的侍卫瞧松萝的反应,担心其会突有动作,大家不约而同的往前走了一步。
汪荃是个有眼力的,适才毕竟是松萝的一面之词,自家大人暂时又没放人的意思,他心下明了,此间也不待徐晋吩咐,便快速的翻过了两家之间的围墙,前去查看了一番。
尽管松萝的底徐晋调查过,但此时他却并没有轻易相信她的话,瞧对方急了,他对着松萝轻轻点了点头,“这位姑娘既是隔壁当家的下人,这个时候出入我的院子,为了以防万一,在下还是得谨慎一些,抱歉。”
汪荃很快翻了回来,他几步来到徐晋的身前,双手作揖道:“回主子,隔壁院子里空无一人,苏家当家的并不在家。”
这个时间点,按理说苏木不该不在家才是,一听这话,意识到必有猫腻,徐晋的双眼冷了冷,他重新抬眼看向了松萝,缓缓开口道:“这位姑娘。”
“今日的事,你最好能给在下一个解释。”
院子里都是徐晋的人,听着主子的语气,大家纷纷尽数围了上前,死死围住了松萝的所有退路。
看着台阶上高高在上又态度强硬的某人,松萝气的话语一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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