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拉着姜映晚配香料。
偏厅中,平时被收纳了不少香料。
这会儿全被拿了出来,堆了满满一桌。
裴清棠一边拉着姜映晚配各种香,一边跟她聊天说话。
裴清棠的性子和裴砚忱天差地别。
裴砚忱性情冷,手段更冷。
而裴清棠,虽被千娇百宠养大,但只娇不纵。
心情纯挚阳光,又很会说话,嘴像抹蜜一样,不仅很会讨长辈开心,还能轻易和平辈打成一片。
正如现在,她自知这个时候不适合提和婚事有关的任何话题,她便绝口不提这些,姐姐长、姐姐短的在姜映晚耳边喊着,从京城到邺城,天南海北的聊。
不仅哄得姜映晚不自觉地陪着她说笑,整个偏厅更是欢声笑语一片,气氛很是和睦轻松。
厅廊外的林嬷嬷见裴砚忱过来忙不迭上前行礼,还未出声,就被裴砚忱抬手打断。
林嬷嬷适时住音,福了福身,静静站去一旁。
裴砚忱立在厅廊外往里看去。
裴清棠刚配好一种香,正拿到姜映晚面前让她闻。
她接过香膏,轻嗅了嗅,当即笑着夸赞裴清棠。
裴清棠高高兴兴挑着眉。
活像一只被人夸得愉悦的猫。
尾巴几乎都要翘上天。
眉开眼笑地跟姜映晚如数家珍地说着她其他会做的香料。
姜映晚眉目弯弯地听着,眼底眉梢皆是发自内心的柔和笑意。
和在他面前强行伪装的乖顺完全不同。
裴清棠身旁的侍女去取旁的香料过来,一来偏厅,就见裴砚忱站在廊下,她端着香料,忙福身参见。
“奴婢见过公子。”
速度快到,候在一旁的林嬷嬷都没来得及去拦。
声音传至里面,裴清棠说到一半的声音停住。
立刻回头,朝着外面看来。
裴砚忱抬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