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字终于是蹦多了几个,苏绾晚感动到想哭——才怪。
“那、那行。”
真是尬到天际的对话。
反正也无话可说,对方似乎也不是太欢迎,任谁好好一个周末被人打扰,都不会高兴的。
苏绾晚明白。
她转身走人,可没走几步,可怀里的元宵也不知被什么吸引了,拼命地挣扎,苏绾晚一时不察,竟被它硬生生地挣脱了,作用力之下,连带着她自己也摔倒了,膝盖重重地磕在了青石板上。
她勉强用手扶住前面的花架,才没整个人摔倒。
谢宴宁那句“小心”出口已经晚了。
他跑过去将人扶起,语气难得有了起伏,细听来似乎还有些紧张:“你没事吧?”
苏绾晚痛得艰难忍住才没有面容扭曲,“你说我有没有事?”
真的太疼了!
她怀疑她膝盖骨都要碎了。
谢宴宁扶着她,“你还能走吗?”
苏绾晚正在等那股疼痛劲过去,“等会,让我歇一下。”她手紧紧抓着谢宴宁衣袖,其用力程度可见疼痛非同一般。
光站在这里也不是事。
“我先扶你进去吧。”谢宴宁扶着她的手,刚一动,苏绾晚就示意他停下,“别,你再等等。”
太疼了。
谢宴宁看着她,思索了几秒,说:“得罪了。”
就轻轻抱起苏绾晚,往客厅里面走。
腾空而空的那一刻,苏绾晚愣在了原地。
半晌反应过来,这好像也不太好挣扎,再落地,她怕她的膝盖遭到二次伤害。
她手术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膝盖受伤那可真是非同小可。
只是这手也不知往哪里放,她只得虚虚扶着,心如擂鼓,整个身体非常僵硬。
但即便是虚虚扶着,也能感觉到薄毛衣之下的肌肉线条。
谢宴宁看着就是好长一条人,想不到肌肉还挺扎实。
她视线不由往上瞟,只看到谢宴宁清晰的下颌角。
她有些同学到了这个年纪,很多身材都发福了,有的甚至都谢顶了。
岁月还真是厚待谢宴宁,身为秃头排行榜首位的理工男,居然没秃头,甚至还没发福。
苏绾晚有淡淡的嫉妒。
刚走没两步,元宵就“喵喵”地跟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