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没忘不清楚,到底还是她不重要。
她也识趣,不再追问,软声对他说:“那今天好不好,你带我走?”
姜宜初的眼神拿捏得很好,纯情中带着点欲,干净又撩人,比那晚更甚。
但陆宴白扫了她两眼,却没什么兴致。
多日不见,先前挂勾的那点暧昧早就淡了,眼下这点撩拨过于刻意,目的性太强,不足以让他动容,自然也不想花时间陪她玩。
“再说。”他从腰上扯下姜宜初的手,显得有点冷漠疏离。
一下被无情拒绝,姜宜初明显有点失落。
她等了一晚上,小战袍也穿了,不知自己哪里失策,竟没能成功引起他的兴趣。
只觉得这男人好难搞,也不太给面子,她不想继续纠缠,甚至有点想算了。
可陆宴白没走,淡淡对她说:“去坐着,我让司机送你。”
姜宜初微顿,又改了注意,伸手轻轻去扯他袖子,“那你能不能陪我一会儿,就一小会儿,我有点难受……”
陆宴白不知想什么,瞥了她一眼,最终没再拒绝。
他打电话另外叫人开辆车出来,然后陪姜宜初回到沙发坐着,一起等。
坐下来以后姜宜初安静了许多,她身体微倾,膝盖并拢,朦胧的视线转的很慢,不知不觉就落在一个地方,然后不动了。
陆宴白微敞着腿坐在旁边,戴着佛珠的手搭在腿面,滑动手机里的医学资料。
余光察觉身旁的视线太强烈,微一偏头,就看到姜宜初两只眼睛直盯着自己的手,跟中蛊似的,目光一瞬不瞬。
姜宜初真的太喜欢这双手了,哪怕今晚搞不定陆宴白,也想抓紧机会看个够。
哪知那只手忽然在她面前晃了下,就听见陆宴白的低音炮落在耳边。
“想摸?”
姜宜初倏然抬眸,他又说:
“想摸,还是想干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