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的都市背景下,观月澄乃对于苏诚和汐宫彩夏之间那段神秘莫测的对话感到困惑不已,根本摸不着头脑——他们究竟在谈论些什么?
“那些所谓的奖赏和愚蠢之事……”
“苏诚学弟,我只能明确一点,吉羽名雪与我们没有任何关联!”汐宫彩夏坚决否认,语气低沉,“你别以为我只是来找她……”
“那我倒是可以推测一下,是不是你们拜托吉羽同学加入学习社团,伪装成我的朋友,暗中搜集我的情报,以便找到对付我的弱点?”苏诚嘴角勾勒出一丝自信的笑意,“而你找她,不过是想在我面前上演一场好戏,让我误以为她跟学生会以及纪律委员会毫无关系?”
听见苏诚的话,汐宫彩夏和吉羽名雪的脸色瞬息万变,苏诚的猜测竟然如此精准,仿佛他亲耳听见了她们午间在学生会办公室的对话。
“其实我并非凭空猜想,而是有人透露给我了。”苏诚话语中蕴含深意,随后又道:“好了,我也不会再给你们额外的好处了。汐宫学姐,请你带着纪律委员会的人离开这里吧。这活动室本就不宽敞,你们一进来就更显狭隘了。”
汐宫彩夏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深深地望了苏诚两眼,然而内心既疑惑又愤怒,究竟是谁泄露了此事给苏诚?
不可能是她自己,也不可能出自于吉羽名雪之口,毕竟她对吉羽名雪的性格十分了解。松雪梨惠子更是对苏诚恨之入骨,她也不大可能做这种事。难道,这一切都是观月澄乃的姐姐观月花铃通风报信给苏诚的吗?
怀着满腹疑虑,汐宫彩夏重重地吸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学习社团的活动室。此刻,苏诚转向吉羽名雪,坐在她的对面,凝视着她。
吉羽名雪显得局促不安,羞愧地低下头,不敢迎向苏诚的目光。
“苏诚学弟,原来……原来有人已经把这件事告诉你了?”观月澄乃的声音微微颤抖,难以置信地质问道。
“怎么可能会有人告诉呢?”苏诚淡然一笑,“其实是我自己猜出来的,只不过想挑拨离间她们,让她们相互猜忌而已。”
水原绘理听得一头雾水,不由得主动追问:“苏诚同学,这是怎么回事?挑拨离间她们,让她们相互猜忌?她们到底是什么人?”
……
面对水原绘理的问题,苏诚娓娓道来学生会企图让他被迫离开学校的事情。听完苏诚的讲述,水原绘理瞪大了眼睛,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满脸愤慨地附和道:“学生会这些人也太过分了吧?”
吉羽名雪同样听到了苏诚的话,此刻她正陷入深深的迷茫之中。苏诚这边一番言辞,松雪梨惠子那边又是一套说法,让吉羽名雪无所适从,不知该相信谁。
水原绘理愤愤不平之余,疑惑地问:“苏诚同学,你怎么不把这些事情告诉老师呢?”
“绘理同学,你或许还不清楚,我们学校的理事长正是学生会会长的母亲。”观月澄乃吞吞吐吐地抢答道,“所以,即便是告诉老师也没有任何作用!”
水原绘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如果是这种情况,确实告诉老师无济于事,甚至可能老师还会劝苏诚暂且忍受,直至松雪梨惠子毕业。
“那苏诚同学,你为何不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好好教训一下学生会的人呢?”水原绘理继续提出建议,“我想只要让他们吃点苦头,应该就会收敛了。”
“要是我真的动手教训了松雪梨惠子,把她吓得够呛,估计最轻的结果也是被学校开除。”苏诚淡笑着回应道,“当然,被开除其实也没多大事儿,但如果松雪梨惠子的父亲母亲知道了我痛揍了他们的宝贝女儿,你觉得他们会袖手旁观吗?这里是日本,可不是中国,以他们家的权势,对付我这样一个来自中国的留学生,应该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吧?”
“确实是这样,学生会的会长母亲既然担任了学校的理事长,想必她父亲的地位也不会低,家里肯定有权有势。”水原绘理无奈地道,“你身为一名中国留学生,在日本并无后台势力支持,自然很难抵抗得过松雪会长的父母。但他们若是想要整治你,恐怕也并不困难。”
“其实松雪梨惠子并未对我施加足够的压力,并且她不愿让男性进入校园,背后的原因不过是她在跟母亲赌气。如果她直接向母亲求助,即便借助母亲的力量把我赶走,对她而言也是一种耻辱。”苏诚悠然地分析道,“再者,她还有不能轻易将我赶走的理由。如今相比赶我走,她更想报复我,因此她才会安排吉羽同学接近我,搜集有关我的情报。只有在报复成功之后,她才会考虑将我赶走。”
“这情况可真够复杂的,我都快晕了。”水原绘理用力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紧接着又疑惑地问:“苏诚同学,你处境艰难,外加学生会和纪律委员会不断找你麻烦,你不觉得应该想办法应对吗?”
“应对之策就是从内部瓦解他们。”苏诚脸上洋溢着愉快的笑容,给出了答案。
“苏诚学弟,我觉得松雪会长未必会上你的当。你想通过挑拨离间的方式让她们彼此怀疑,但我担心……”
“松雪梨惠子或许不会轻易受骗,但她和你姐姐以及汐宫彩夏虽然不算笨,但也绝非多么机智。而且汐宫彩夏性格古板,思维不太灵活。”苏诚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摇动,“她会认定你不可能准确预测这么多事情,所以反而会对别人产生怀疑,而你姐姐一旦听到汐宫彩夏对她产生了怀疑,那就容易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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