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他保下来的人。
话音刚落。
玉鸢便从外间进来了。
示意玉桐下去,他来服侍。
“千……玉鸢?你去哪里了?”
谢清欢问他。
他瞥了一眼,见玉桐出去了,还带上了门。
方才俯在她耳边,轻声开口:
“我去打听了一下,你猜怎么着?”
“怎么?”
谢清欢狐疑转过头,仰首看着他。
玉鸢得意一笑,故作神秘掩住嘴:
“那个年纪大一点的……有了!刚好两个月……”
“什么?”
谢清欢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不早不晚的,偏偏这时候有了?廖裕正的?”
玉鸢白了她一眼。
“不然呢?”
夭寿啊……
她起身要走。
被玉鸢按住了肩膀。
“干什么去?”
“这孩子不能要!”
“你说的算吗?”
玉鸢将她按在了座椅上,帮她挽着头发。
“人家来,就是为了寻求相爷庇佑,保胎的!”
“什么?她是傻吗?
要是叫人知道她怀了廖裕正的种,怎么可能留她性命?
这不相当于给自己留个来抢爵位的隐患吗?”
玉鸢轻笑。
“是啊。她们就是知道,所以才来相府投靠相爷啊……”
“投靠谁也没用!”
谢清欢看着铜镜里慢条斯理的玉鸢有些急了。
“千影师父,你快些,我得去赶走她们!
不然等我爹回来,保不齐他又会心软!”
“急急急……”
玉鸢嘴上抱怨着,手上却在加快速度。
快速将头发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