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母心疼的摸了摸林月知的小脸,说道:“你这丫头,跟着宁杰遭罪了。”
林月知甜甜一笑,说道:“遭啥罪啊,宁杰现在可是香饽饽,看上她的姑娘都拱着头想往他身上贴。”
宁母眼睛一瞪:“他敢,我不把他腿敲折了算他有本事!”
林月知让宁母逗的咯咯笑个不停,二婶儿和二叔正巧也下来了,林月知和李晓东打了招呼,一天就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不到八点,院子里就站满了人,二叔看着一堆堆货往外走,心里感慨万分。
还好侄子上市里的时候他没拦着,要不真把孩子耽误了。看着一沓沓钱进了林月知的钱包,二叔心里那个骄傲啊,看,这就是我家孩子!
宁杰吃了饭,带着老妈和二婶儿就去了百货大楼,三个人逛了一上午,买了不少东西,什么烟酒糖茶都买了。
第二天一早,一大家子就去了付书记家里,今天大礼拜,付书记正好在家,昨天和付建业通过气儿了。
看到宁母,付书记的眼睛瞬间红了。面对这个自己贴身警卫的遗孀,他心中百感万分。
“弟妹啊,快坐,快坐。”
付书记是一点儿架子都没有,他和二叔见过几次面,也算是熟悉一些,中午吃了顿饭,第三天早晨,他们就去了林月如家。
中午的时候,宁杰在八方斋订了酒席,俩人算是这么订了婚。
宁母他们没多待,老人就这样,一出门脑子里就挂念着那些鸡鸭鹅,宁杰给三个人送回了家,想把他们三个接到市里,还得废些功夫。
宁母舍不得那点儿地,二叔舍不得那一群狗,老人的挂念就是这么简单。
时间一晃就到了五一,宁杰这边已经开始动工了,手下的工人兵分三路,一帮人带着一套机械设备各自踏上征程。
大工就那么多,小工都是在当地找的,别看五一农忙,原本这些汉子说好了回家,现在一个回家的都没有。
自己老板接了这么大活,他们也知道这事儿必须办的漂亮,家里那些地,只能让家里的女人老人和孩子咬着牙干了。
周胖子的沙场也忙活了起来,一辆辆东风拉着沙子往市里运,宁杰照价给了胖子钱,胖子起初还不要,宁杰一句亲兄弟明算账,就让周胖子闭了嘴。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可是麻烦,总是这么自然的就来了。
五月四号十点来钟,六子就开着车带着周胖子回了厂子,一下车,六子就急匆匆的上了楼。
“咋回事儿?”看着一脸焦急的六子,宁杰就知道这是出事儿了。
六子说道:“老板,那啥,两江镇的人去沙场闹事儿了!”
宁杰点了点头,这事儿倒是没有出乎他的意料,这年头,你包沙场,手续只能说是个噱头,最主要的还是争勇斗狠。
不打上几仗,不死上一两个人,这年头根本别想干这一行。
“去找余镇长了不?”
六子说道:“找了,不光余镇长,刘书记我们也找了,他俩都去了,但是没用,那人根本就不给他俩面子。”
“谁啊,这么猛?”
“叫啥大勇,长的一脸横肉,领了一百多号子人,把咱们人和车都扣了,周哥去喊人去了。”
宁杰皱着眉头,大勇?两江镇好像真有这么个人物来着,不过也只能算是个地痞,出了两江镇啥也不是。
对于这种人没办法讲理,只能打,打服了打怕了就行了,要不他三天两头都得去找麻烦。
宁杰给六子又配了个吉普车,胖子不会开车,沙场和市里工地,现在都是周胖子和六子跑,没个车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