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放到别处去。
白蕴夏战战兢兢的,生怕湛柏把之前给她当军师,生日那天晚上那一出故意搞事说出来,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他。
大哥,我求你了。
少说两句吧!
等等?
已经定了?
她怎么不知道?
白蕴夏顶着一双清澈茫然的眼神盯着自家老公。
婚礼什么事情他都说听她的,伴郎伴娘他悄悄定了?
湛柏瞬间脸色一黑,他那么卖力撮合成功的夫妻,他居然连个伴郎的位置都混不到!
他也太失败了!
湛柏目光幽幽的盯着白蕴夏,“当不了你的新郎,连个伴郎也不让我当?白蕴夏,你对得起我吗?”
大哥,你这话就严重了?
我怎么就对不起你了?
白蕴夏抓着亲亲老公的衬衣扯了扯,“老公,你别听他乱说,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墨宴舟微微垂眸看着她的手,不知不觉间他爱上了白蕴夏拉拉扯扯的小动作,总觉得这是夫妻之间的亲昵,是白蕴夏依赖他的证据。
他心情不由的好了起来,淡淡道,“我信。”
“你信为什么不让我当伴郎?”
“怕你拐跑她。”
“我不会跟他跑的!”白蕴夏柔软的身体贴过去,“老公,我心里只有你。”
“你听听,她都那么爱你了,我能有什么办法拐走她,墨宴舟,你如果没有信心,你现在就让位也行!”湛柏兴奋的挑眉,“我不介意她二婚!”
“我介意,我又不是你们的商品,我喜欢谁就跟谁在一起,你想想你曾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我告白了,你还来当伴郎,你想让别人怎么看你?站在旁边看着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失败者,一点都不符合你的身份,我觉得你还是大大方方的当个宾客挺好的。”白蕴夏完全搞不懂湛柏闹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他可能就是单纯的贱,闲得无聊,没事找事。
湛柏扯了扯嘴角,不愧是夫妻,这俩都挺会气人的。
他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湛柏走后,餐厅内安静下来。
“我准备坦白从宽,老公可不可以从轻处罚?”白蕴夏害怕被墨宴舟误会。
湛柏说的话太有歧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