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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宴舟到石家的时候,石书新正在被自家爷爷罚跪祠堂。
石书新昨晚伤的挺重的,现在脸上挂个彩,手臂还打着石膏,头顶烈日炎炎,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汗湿了,整个人晒的头昏脑涨,仿佛下一秒就要摔倒过去。
他是个纨绔二世祖,家里的长辈却一个比一个伟光正大,只因石书新是家中独子,才宠溺了些。
石家长辈这样的做派,就跟当年二郎神把三圣母关在自家道场有什么区别?
“宴舟来了,这小子混不吝,口无遮拦,我已经在教育他了。”石老爷子也是心疼自己的宝贝孙子。
可是没想到这孙子养着养着怎么养歪了。
墨宴舟一派清隽贵胄的站在廊檐下,和石书新跪在烈日下形成鲜明对比。
“爷爷,我不行了!”
“我真的不行了,我好晕啊!”
“墨大少爷,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乱说了,你弟弟也把我揍了一顿,这事就这么算了吧!行不行!”
他哪知道昨晚墨宴舟和白蕴夏都离开了,还能遇到这一劫。
那个墨渡就是疯子。
他兄控啊,哥哥做什么都是对的,超级护犊子!
墨宴舟对石书新的话置若罔闻,“石少爷年轻气盛,不服管教,整天在老爷子的面前晃,也惹你烦,我倒是有个提议,不知道石爷爷愿不愿意把他送到部队去磨砺磨砺他的性子。”
“我不去!我不去!”
“墨宴舟,这是我家的事情,你凭什么做主!”
传言墨宴舟生性凉薄,不近人情,能让他在意的只有墨家的人,还有当年那个贪官的线索。
昨晚自家这孙子冒犯到了墨宴舟,他必然不会袖手旁观,是要替自己的弟弟和新婚妻子出气的。
如果不听他的把石书新的送到部队去,恐怕墨宴舟日后会针对石家。
石家早已不是当年的石家,没有以前的风光,再得罪墨宴舟,恐怕日后更加艰难。
怪就怪他太宠这个独孙子,养成了他嚣张跋扈的性子。
“去部队总比日后进监狱强,以石少爷的行事作风,您护的了他一时可护不了他一世,早晚会栽跟头。”墨宴舟说的云淡风轻。
当事人却急的快要爆炸了。
听见爷爷同意的时候,石书新更是气的晕了过去。
“少爷中暑了!”
“快,抬进去!”
石家一片混乱,石老爷脚步动了几下,想去看看自己的孙子。
“这件事我会安排的,石爷爷可把他看牢了,拒服兵役可是大罪,会印在户口本上,跟着他一辈子的。”墨宴舟说完便离开了石家。
回家的车内,时深愤愤不平,“让他去部队真是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