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光紫的车漆肯定不是墨宴舟的审美。
只能是女人的。
“不就说了你一句赶着去投胎,你至于蹲着我吗?”白蕴夏小脸气呼呼的盯着湛柏,“小心眼!”
“哈哈,我小心眼?我……”
湛柏从来都是被别人说大方,第一次有人说他小心眼。
他被气笑了,“我就是多余的,见你可怜,想关心关心你,结果你不识好歹。”
“你才奇怪呢,我们又不熟,我过的很好,不需要你的关心。”白蕴夏想要远离他。
可是超跑停在她的车旁边,他不挪车,她开不走。
车的位置没停好。
不熟多简单,湛柏帅气的挑眉,做自我介绍,“我叫湛柏,湛江的湛,柏树的柏,你叫什么?”
“不告诉你。”
“也是,嫁给墨宴舟都没名分,我连结婚请柬都没收到,想必也没有婚礼,真可怜呀。”湛柏嘴上说着心疼,眼里却是得意的戏笑。
白蕴夏眼眸微垂,回到车里准备不搭理他了。
“你不会哭了吧,你躲车里哭去了?”
湛柏下了车,绕过车头走到驾驶位旁边,敲车窗,“小美女!我不是故意的洗刷你的,我洗刷的是墨宴舟,陵市谁不知道墨宴舟那人冷漠无情,不近女色,你能嫁给他,你已经赢了。”
“你真别哭,我最受不了女人哭了!”
“我怕了你,你车窗放下来,我帮你追他!”
“我是男人,男人最了解男人了,我给你当恋爱军师!”
车窗落下来,露出白蕴夏那张精致白皙的侧脸,长长的睫毛下眼尾洇红,滴溜溜的眸就像两颗黑玉葡萄,清澈明亮,加上眼眶的泪迹,看起来愈加楚楚可怜。
湛柏的心猛然被击中。
墨宴舟的命还真好。
“你了解墨宴舟吗?”白蕴夏轻声问。
湛柏身上也没纸,自从有了电子支付,钱也没有。
就算有那东西也不能用来擦眼泪。
他说:“当然,我和墨宴舟是一个圈的。上学的时候还是校友。”
高中和初中都是校友。
大学不是。
白蕴夏软软的问:“那你觉得我要怎么才能让他爱上我?”